“嗤,”
季绝轻笑一声,薄唇挑起的弧度轻佻而妖冶,身上浅色的羊毛衫被窗外的洒进来的阳光打上两分亮色,气质里倒是凸显出几分干净。
他慵懒而笑,“所以,你难道不该庆幸,摆脱了那个女人的阴影?”
薄暮沉倾身弹了弹烟灰,同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那是你的女人,不是我该操心的,不过被我老婆整天惦记着,我也没办法视若无睹。”
季绝沉默片刻后才道,“放心吧,她很安全。”
薄暮沉将只抽了几口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从白的没有丝毫人气的沙发里站了起来,“我不关心,走了,一股烟味。”
说这话的时候俊脸上明显一脸嫌弃,想忽视都做不到。
季绝眉头跳了跳,看了眼被他摁灭在烟灰缸里长长的一截烟,“我这一支烟差不多两百块,你这么浪费良心不会痛吗?”
虽然国内对香烟限价,单包不得超过一百,但这只是对普通烟草的规定。
他烟瘾大,也挑剔,抽的都是限量版特供烟,基本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就他手边的这盒,利群富春山居,交易价两万一盒,钱还是次要,重要的是有价无市,按照他的抽烟频率完全是得来不易啊。
薄暮沉对他这话完全无感,还很是嫌弃的偏头嗅了嗅肩膀的位置,“被我老婆闻到又得不开心,所以你的二百块钱跟我老婆的好心情比就很廉价了。”
季绝,“……”
怕老婆很值得骄傲吗?
你一开始就别抽啊,还不是手贱?
……
薄暮沉最近变得很忙,一连三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不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基本慕晚茶已经处在深度睡眠了。
而慕晚茶始终没有简浮笙的消息,想要问问薄暮沉也寻不到机会。
第四天的时候,林姨等慕听离睡着之后,轻轻带上了房门,转身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