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伸手就能够到。
但下一秒,他扣在左腕上的腕表被一只裹着纱布的指尖轻轻拨了拨,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听她的声音在耳边道,“快六点了啊。”
停留在腕上的指尖缩了回去,那温温热热的触感也一同消失了。
她的声音却轻轻柔柔的在他耳畔缭绕着,“不是说要两天才回来吗?才一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是连夜回来的吗?”
他的视线专注的落在她透着血迹的伤口上,嗓音低沉清隽,清俊的眉眼中隐着淡淡的阴沉,“听说你跟听离出事了,所以就连夜赶回来了。”
她随意的问,“事办好了吗?”
男人喉间溢出一个清清淡淡的字眼,“嗯。”
慕晚茶看着他半垂着眼眸的俊脸,上药之前他开了头顶的大灯,此时亮白的灯光沿着他额前的碎发斜斜落下,将他的俊脸镀的半明半暗,愈发衬的眉眼深邃冷清。
她轻轻的道,“薄先生?”
他不曾抬头,嗓音清淡,“嗯?”
慕晚茶曲着右腿,手臂搭在膝上托着脸蛋,偏头看着他,“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