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带着身后两个护士匆匆离开了。
薄暮沉站在床边,挺拔的身体站的笔直,微微垂着眼眸,视线里是女人苍白的脸蛋上已经愈发明显的青紫,低沉的嗓音冷硬的吐出两个字,“抱歉。”
慕晚茶偏开了脸蛋,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不怪你。”
原本就是她自己太大惊小怪自作自受而已。
薄暮沉看了眼医生走之前让护士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的外用药,然
后从里面捡了药棉和镊子出来。
伸手去拨她的被子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低声温和道,“我现在要帮你擦药,你别再那么大反应了,嗯?”
卷起的尾音里净是说不出的无奈和哄慰。
慕晚茶静了一下,看着他手里捏着的药棉,没什么底气的道,“我自己其实也可以的。”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其实她也知道,她这么说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也不会允许的。
看他紧紧绷着的俊脸上的表情都知道了。
似是承受不住他冷沉如墨的表情,她还是改了口,“你……先去把门锁上。”
男人听她这么说,绷着的俊脸才微微舒展了些,听话的转身大步走到门口,修长的手指将病房的门锁拨上,然后转身回来。
慕晚茶半躺在床上,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总觉得表情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直到高大挺拔的男人在她床边站定,一张俊脸是面无表情的暗色,他掀着薄唇,音色淡淡,“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慕晚茶,“……”
她知道哪里不对了。
慕晚茶木着一张脸蛋,脸上每一寸线条都是僵硬的,“你把我脸上和手臂上给我擦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