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薄暮沉即便是和慕晚茶结婚之后跟她一
起回来的次数也是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的。
车子在别墅的大门外停了下来。
他连着按了好几声喇叭都没有人开门,更别说过来看一下了,安静的连只鸟都没有。
彼时的慕晚茶刚把慕听离哄睡,她随手给听离拉了拉薄被,然后从他的房间出来,顺手带上了房门,然后才滑动接听电话。
沈珩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慕小姐,薄先生到门口了。”
女人单手扶着手机,格外漂亮的脸蛋上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拦住他,我马上过去。”
有沈珩在,她相信薄暮沉不会硬闯的。
黑色的雕花铁门紧紧闭着,门外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幻影,身材颀长而挺拔的男人倚着车身,指间夹着一支烟,眯长了双眸静静的盯着别墅的大门,视线穿过雕花的大门直直的透进去。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抹纤细而美丽的身影。
她穿着鹅黄的薄款毛衣,下身搭着同色系的斜条纹格子长裙,上面点缀着的碎花给这单调的颜色里添了一抹俏皮的色彩。
茶色长发在头顶挽成了一个丸子,露出精致到完美的脸蛋,皮肤白净而没有任何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多了一分清澈明媚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