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喻的害怕。
是了,这就是她和二叔的距离。
二叔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生像是开了挂,而她,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个脚印,哪怕她拼劲全力去追赶,也不可能赶上他。
总有一天,他会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脚上的步子忽然快了些,变成了小跑,追上了前面那辆军绿色的牧马人。
女孩人站在后座的车窗外,看着车窗里五官立体的男人,声音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二叔。”
她的声音很软,像是一只奶声奶气的小奶猫,让人心头不禁发软。
车子停了下来,沈御偏首看着她,不说话。
沈灼皱着一张脸蛋,委委屈屈的模样看上去格外乖巧,她细着声音道,“二叔,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