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还不是想告诉我,晚茶是他太太的名字。”
四目相对。
如果不是宁致的眼神太过干净,那视线分分钟硝烟四起。
慕晚茶真的不知道此时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这种飞醋有什么好吃的?
她硬着声音道,“好了好了,都知道你太太叫晚茶了,可以走了?”
薄暮沉对她此刻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很不满
,英俊的眉宇间落下一层冷冽的色泽,挑着唇低低道,“你确定,他们都知道了?”
晚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剧组那边多多少少的视线扫过来,那视线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晚茶皱着脸蛋,颇为不在意的道,“上次你那么大张旗鼓的把我从剧组拎出去,谁还不知道你太太叫慕晚茶?”
听她这么说,薄暮沉勉强算是满意了,他抬手揉了揉她茶色的发顶,“既然知道,那就管好自己,别让我每根头发丝都变绿。”
他的动作看上去很温柔,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力道简直要将慕晚茶整个人按进土里变成土行孙。
晚茶苦着一张小脸,听着耳畔被压低但威胁意味极浓的话语,“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还要上班?快走吧,要迟到了。”
薄暮沉低着的眼眸里映着女人的模样,尤其是她此刻颇为无奈又毫无办法的模样,让他从昨晚开始阴郁的心情有回暖的迹象。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在她头顶揉了揉,薄唇噙着淡笑,唇里漫出一个低而格外宠溺的字,“乖。”
女人被揉了一头乱发,颇有些暴躁的低吼,“薄先生,管好你的手,不是让你来捋狗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