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茶一个没忍住,低低喘息了一声。
她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但他始终记着顾忌她的身体——她肩头的伤才过了一天,经不起折腾。
于是他往后靠了靠,松开了抱着她的身体,嗓音低淡的道,“早点睡吧。”
慕晚茶闭了闭眼,她是有老公的人,为什么要受这种和尚罪?
她侧过了身子,脸蛋与男人那张俊脸隔着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尽在咫尺的男人,红唇一字一字吐词清晰,“薄暮沉,我要睡你。”
男人深寂的眸底掠起的显而易见的诧异还没来的及消褪,便被她这么一句话掀起了更深更重的诧异。
薄唇斜斜挑开些弧度,低沉的嗓音里仿佛糅杂了无限旖旎,“你这是……在勾引我?”
女人低着眼眸看着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一脸的霸气侧漏,“不是,我是要睡你。”
不知是她的动作她的话还是其他,男人倏然笑开,那笑不同于任何一次或清浅或淡漠,或嘲弄或冷淡,而是真真实实的笑了,从眼角眉梢开始蔓延,遍布整个五官轮廓,繁星满天也比不过他一笑倾城。
慕晚茶
只觉得被他的笑意迷了眼,素来清醒冷静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如同天地初开的浑浑噩噩。
“你笑什么?”
似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她的一只手学着他平常的模样掐着他线条利落的下巴,一字一句不甚清晰,“你放心,虽然我很懒,但是睡你这件事上,我女上位没有关系。”
男人的眉梢挑的高高的,一双眼瞳深邃的如同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能将她吸进去。
他姿态疏懒的看着上方距离自己不过一尺的女人的脸蛋,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姿势,说不出的新鲜。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揉了沙滩上的细沙,“你不可一世的样子,像极了没人看管的云团。”
云团?
慕晚茶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用力转了转,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哦,云团好像是他跟慕纤纤养的那条狗来着。
女人低头咬上他的薄唇,微微沙哑的嗓音模糊到只能辨清内容,“云团算什么东西,我像也要像我们家皇上。”
有女人不怎么清醒的声音在火花里光火四溅。
“他妈怎么弄啊!”
“你别扶我的腰啊,有痒痒肉。”
接着便是一串银铃般的
笑声。
然后是男人阴测测的声音。
“我他妈只是扶一下你的腰,你能别笑的这么扫兴吗?”
……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所以薄暮沉并没有出去,而是待在家里。
他有着变态的生物钟,无论睡的多晚,时间一到自动醒来。
薄暮沉偏过脸蛋看着枕在他臂弯里的女人,她睡的很沉,呼吸均匀,脸蛋被睡意氤氲上一层薄红。
长发凌乱的散在浅灰色枕头上,稍稍低眸,便能吻到她的发丝她的脸蛋。
秋雨在昨晚半夜的时候就停了,窗外阳光正好,感觉也很好。
他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亲,低淡的嗓音酝酿着清浅的笑意,薄唇吐出很轻的一句话,“早安,薄太太。”
睡着的女人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动作很轻的将压在她脑袋下的手臂抽了出来,几乎没什么声音的起床穿衣洗漱。
用过早餐之后,又交代了慕晚茶的早餐温着,等她醒来吃,他便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时间安静的流逝,他抬起腕间昂贵的腕表,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十点多一些,昨晚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一点,收拾好慕晚茶睡着应该在一点半左右,睡到十
点也该差不多了。
于是他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迈步出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片静寂,走近了才能听到女人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薄暮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没有叫慕晚茶,重新回了书房。
他第二次看表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二十了。
依然没有听到二楼的动静。
虽然书房隔音,但是他并没有关门,就是为了保证慕晚茶出来的第一时间他能听到。
男人有些按捺不住的再次出了书房,睡了差不多十一个小时,就是再累也该醒了。
卧室里仍是安静的没有声息。
薄暮沉皱着眉头在床边坐下,闭着眼睛的女人睡的安然恬静,呼吸清浅而均匀,依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男人英挺的眉目狠狠拧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上她细白而铺着睡意而显的绯红的脸蛋,轻轻捏了捏,“慕晚茶,起床了。”
“慕晚茶。”
迷迷糊糊间,慕晚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重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