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多的情绪,“你是人,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呢?”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讥诮,没有嘲弄
,更没有轻蔑,像是单单觉得好奇而已。
她太淡然,但黎倾还是从那层淡然之下捕捉到渗骨的冷漠。
对,是冷漠。
黎倾肩头上搭着的是慕晚茶给她披上的外套,转眸看向她的时候,心头一阵屈辱。
她咬着唇,脸上尽是被撞破的尴尬和难堪,“慕小姐。”
慕晚茶把外套给了黎倾,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衣,深夜微凉的风掀过,她雪白的肌肤上浮上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右手抱着左臂,左手抬起,漫不经心的捏着耳垂,那懒散的姿态丝毫没有撞破老公和别的女人的丑事的愤怒,慵懒的有种事不关己的淡然。
她的声音如同山涧里潺潺而过的溪水,清凉沁骨,“离有老婆的男人远一点,不管你多好,和他什么关系,希望你作为一个女生,有脑子,且要脸。”
黎倾牙齿狠狠咬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中安静的只有深夜的凉风和残留的虫鸣声。
薄暮沉始终没有回头,所以他无法捕捉她此刻的情绪,以至于他的心头有些难以控制的慌乱。
好一会儿,黎倾才颤着声音开口,“慕小姐,对不起……我……是我太喜欢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