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政的手隐隐有往下的趋势,他抚摸着她的下颌,隐约要往脖颈处延伸,“那如果是现在跟我发生些什么呢?”
他的话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婚前和
婚后,总归是不一样的。”
晚茶的眼睛被黑布缠着,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此刻谭政的表情,更无法揣测他的情绪,以及他的目的。
她强行压制住从他手指的地方衍生出的层层战栗,以及心头不断往外蔓延的恐惧,“你想怎样?”
谭政撤下在她脸蛋上爬来爬去的手指,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黑色的手机。
那是慕晚茶的。
“给薄暮沉打电话,既然他动动手指就能把我拉下来,那他一样能让我轻而易举的再上去。”
慕晚茶忍不住笑了,像是单单觉得这话好笑,“谭市一长,你不是这么天真的人吧,你见过几个从位置上下来还能上去的?”
不是有确凿的证据,纪一检不会轻易动手。
如果不是谭政本身太脏,她就不信薄暮沉能凭空将他弄下来。
谭政像是根本没听懂她话里话外的嘲讽,只是笑着道,“那就不是我该担心的事了。”
他若无其事的将黑色手机开屏,然后放在她面前面部识别解锁,从里面调出通讯录,在薄暮沉三个字上轻触了下。
慕晚茶听着外放的通话连线的声音,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你在给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