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情和寡白,“我嫌弃你,不只因为你结过婚,而是嫌弃你这个人本身。”
他的话如一道雷,劈的她全身的神经都在跟着疼,手指嵌进掌心而毫不自知,脸色寡淡的看不出丝毫的血色,她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嗓音极低的仿佛自语的低喃,“这样啊。”
男人只是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
简浮笙垂着的眼眸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想伸手拦他,最后却迟迟没有抬手,任凭那道干净颀长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仿佛之前那场告白耗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晚上。
长情酒吧某间包厢里。
慕晚茶看着单手撑着额头的女人,眉间微蹙,“少喝一点。”
简浮笙稍稍掀了眼皮,眉眼间的璀璨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淡淡的寂寥,“晚茶,你怎么不喝呢?”
慕晚茶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脑海里突然就滚过那天她喝醉被薄暮沉灌酒的画面,手指搭在太阳穴上无奈的道,“我不是太敢。”
想想再被他按在地上跟按着驴脑袋强灌水一样,那种场面想起来她就没有任何喝酒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