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咋咋呼呼的,你几岁?”
南风拱手,“季总,江湖救急。薄总的小姨子在里面,我要被折腾死了。”
季绝点了支烟,微微偏首吸了一口,才懒懒开腔,“她又来干什么?”
南风摇头,“不知。”
季绝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薄二能把她放进来也是稀奇。”
尤其是在她肆无忌惮逼婚之后。
南风心头微微震了一下,“老板的事我管不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自身难保
了。”
季绝指间夹着的烟搁在唇边抽了一口,他的声音在袅袅的烟雾中显的不怎么清晰,“你把茶送进去,什么都别说,让她等着就是。”
南风这次学聪明了,把茶放下,扔下一句,“您慢用。”
便逃一样的跑了出来。
盛夏的午后阳光很盛,慕晚茶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就觉得困意袭来。
索性将脚上的鞋子踢了下来,在沙发上躺好,沙发上没有抱枕,她只能将脑袋靠着硬的硌人的扶手。
尽管这样,看着窗外泛滥的金黄色光线,她还是很快的睡了过去。
薄暮沉是在两个小时后结束会议的。
他甚至早就忘了慕晚茶这回事。
以至于他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的时候有几秒钟没有反应过来。
她今天穿了套深蓝色的流苏刺绣套装,衬的肤白如雪,短裤的边缘落在大腿的位置,显的那双长腿愈发修长而笔直,地上扔着一双白色的坡跟凉鞋。
她的睡姿不怎么好,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垂了下来,就这么搭在地上。
她的脚很小,跟她的身高有些不搭,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深色的真皮沙发的映衬下显的更加的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