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风度翩翩的白家公子走了进来。只见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衣袂飘飘,腰间束着的玉带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他手持一把绘有山水墨画的折扇,步履从容,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那俊朗的面容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睿智与威严,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白家公子眉头紧蹙,两道剑眉此刻犹如倒立的利刃,目光凌厉地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礼!朗朗乾坤,岂容你这等腌臜之人胡作非为!”说着,“啪”地一下合上折扇,用扇柄指着那客人。这声音犹如洪钟,在店内回响,带着一种令人震撼的威严,瞬间让整个店铺都安静了下来。
那客人看到白家公子,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苍白如纸,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咯咯”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白公子,您……您怎么在这?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冲撞了您的朋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一边说,一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涕泪横流,双手不停地作揖。
白家公子冷哼一声,手中折扇“唰”地一合,用扇尖指着那客人,语气冰冷地说道:“平日里你嚣张跋扈、为非作歹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良家妇女,强抢他人布匹,若不给你点教训,你真当这世间没有王法了吗?你这等卑劣行径,简直是给这京城抹黑!”
那客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涕泪横流,连连磕头求饶:“白公子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布匹都让给这两位,小的这就滚,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小的有眼无珠,猪油蒙了心,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白家公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还不快滚,若再让我碰见你行此恶事,定不轻饶!我白家虽以仁义为本,但也绝不纵容你这等恶徒!”
那客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成衣店,狼狈不堪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楚泽峰和美丽赶忙向白家公子道谢。
白家公子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出门在外,理应相互帮助。路见不平自当挺身而出,怎能让这等恶徒得逞,坏了这世间的公道。今日街道上马匹受惊多有得罪。”
“您的随从已经付了精神损失费。”
“那时情况紧急,没能给你们当面道歉,是我的不是了。”
“我在车上就看到您救令夫人时的身手,那动作干净利落,反应敏捷至极,一看便是练家子。那瞬间的爆发力和精准的判断,绝非一般人能有。我向来对有身手的豪杰格外留意,当时我就心中暗叹,如此身手,若能为正义所用,定能造福一方。刚好路过这里,看见你们与此人纠缠,这人是我们合作的一个小商户,平日里就嚣张惯了,你们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白家公子目光诚挚地看着楚泽峰和美丽,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热情,他双手抱拳,热情地邀请道:“今日能与二位相识,实乃缘分。正巧我在本县有一处二进的大宅子,那宅子虽说比不上达官贵人 的宏伟壮丽,但也是清幽宁静,别有一番雅致。不如二位随我去宅中坐坐,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以表敬意。我已命人备好了上好的茶水和精致的点心,咱们可以一同在庭院中赏景聊天,岂不快哉?”
楚泽峰和美丽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犹豫。
美丽轻轻拉了拉楚泽峰的衣袖,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小声说道:“相公,我们与白公子不过初次相识,这般贸然前往,是否有些不妥?”
楚泽峰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目光看向白家公子,只见他一脸真诚,毫无半分假意。楚泽峰心中暗想,这白公子为人正直仗义,倒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之人。
于是,楚泽峰双手抱拳,向白家公子微微躬身,说道:“白公子,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与内人确实与您相识不久,突然前往贵府,恐有叨扰之嫌。”
白家公子似乎看出了他们的顾虑,连忙说道:“二位不必担忧,只是去喝杯茶,歇歇脚,顺便咱们也能多聊聊。我白家向来好客,绝无他意。”
美丽脸上泛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福了福身,说道:“白公子如此热情,倒是我们显得小家子气了。只是我们夫妇二人身份低微,怕给公子添麻烦。”
楚泽峰紧接着说道:“但白公子盛情难却,若再推辞,倒是我们不识抬举了。既然如此,那我夫妇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
白家公子听闻,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说道:“如此甚好,甚好!请随我来。”
随后,楚泽峰和美丽挑选好布匹,付了钱。
美丽笑着对掌柜的说:“掌柜的,今日多谢您从中调解,改日我们再来光顾。”
掌柜的也松了一口气,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妹子,你们客气了,欢迎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