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一听到猛女宣言的时候,简直是叹为观止:“你也太牛了吧,我哥当时是什么反应?”
孙沙羽颇有种大丈夫不拘小节的英雄气概,事无巨细:“他应该是被我吓到了,我的话有这么劲爆吗?”她是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觉得将自己的心意剖白出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事实上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勇气,她们因为不够勇敢而错过,又因为当时的错过而惋惜,所以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孙沙羽却不会,她是随心所欲的人,所以就算结果与预期不符,都不会有什么遗憾。
“我说了要追他,怎么也要拿出态度出来,你跟我说说他有什么喜好?”孙沙羽先让是有备而来,拿出了纸笔。
秦梦一不会打击她的积极性,一五一十据悉相告。
等孙沙羽走了之后,秦梦一才去书房找了孟南柯,其实想想,孙沙羽比她勇敢的多,至少她可以直面自己的内心。
而当时她在内心纠结的时候,大概是孟南柯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吧,突然之间,秦梦一觉得自己有些心疼,她直接绕到椅子后面,从背后抱住他,孟南柯这才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怎么了?”
秦梦
一看他看文件,看的认真,便问道:“你在忙吗?若是有重要的事,你先处理。”
她探出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二十多年前,孙妙儿的那场车祸报道,报纸的照片显然有些泛旧,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
可越是这样,说明他心里的怀疑越重。
孟南柯却直接合上了文件:“没什么重要的事,找我想说什么?”
知道他在没有定论前应该不想多谈这件事,秦梦一就当做没看到,搂着他的脖子,显得有些矫情:“孟南柯,之前我心里还有顾虑的时候,一直拒绝你,你有没有难过?”
突然问起这个事,让孟南柯有些愣了,开玩笑道:“沙羽跟你说了什么,你突然就开窍了?”
秦梦一却不肯放过这个问题,晃了晃他:“你别转移话题,实话实说!”
孟南柯没办法,只好说道:“当时确实是有点,毕竟我觉得你对我也并非没有感情,但是我又能够理解你,所以不想让你那么为难。”
听到这里,秦梦一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却还是强词夺理:“那你最后怎么还那么逼我?”
孟南柯挑了挑眉:“所以你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问罪的?”
“谁要安慰你呀!”秦梦一转移了阵地,在他对面坐下。
孟南柯一语中的:“难道你不是在沙羽那边受到了什么刺激,然后突然觉得对我不够好,所以来可以弥补我的吗?”
秦梦一顿时就惊了,他的脑袋里一天奇奇怪怪的,都在脑补些什么?
“孟南柯,脑子想太多也是病,你这叫妄想症,知道吗?”秦梦一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
“乖,以后咱不学这嘴硬的坏毛病。”孟南柯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也没给他梯子下。
秦梦一听着他这近似亲昵的话,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不忘倒打一耙:“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孟南柯失笑:“那我现在都在你面前都不嘴硬了,你怎么不改?”
秦梦一无法辩驳,只能耍横:“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倒是不敢有,建议倒是可以有一个。”孟南柯嘴角勾了勾:“你说我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连一个亲近的昵称都没有?”
秦梦一没想到他突然转了话题,还愣了愣,“什么昵称?”
“你看我们都
是连名带姓的叫对方,是不是听起来很生疏?你来换一个亲近点的称呼听听。”孟南柯侧过了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秦梦一一听这话,耳尖突然飘上一抹红,就知道他在占自己便宜,直接揪上了他的耳朵:“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可不叫!”
上次她就被孟南柯在某种运动中逼着叫了一晚上,现在想想她都觉得臊的慌,这个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孟南柯显然也是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嘴角扬起了弧度,“秦梦一,你想法也太龌龊了,我就是让你改个称呼,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他话语里充满了暧昧。
秦梦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改,就这个称呼我觉得挺好的。”
她才不要什么腻腻歪歪的昵称,怕是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
孟南柯却置若罔闻:“让我想想我该叫你什么呢,你这个名字,梦梦?还是一一?”
秦梦一浑身抖了抖:“你可别,恶心巴拉。”
“还是你想让我叫你宝贝,老婆?”孟南柯越逗她越觉得好玩,嘴角都是狭促的笑意。
秦梦一被恶心的不轻,“叫什么在你,应不应在我,孟南柯,你可别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