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齐芳死的消息,他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他看向孟安北,想要解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孟安北这才心里好受一些,苦笑道:“就前两天的事,听说是在出海途中,不慎掉落到了海里,但祖父那边好像并不希望将这件事扩大,给我打了通电话。”
出海途中?孟南柯皱眉,怎么会这样?父亲那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但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呢?
“二哥,你就算不为母亲伤心,也该体谅安北的心情啊。”卿又菱声声控诉,好像孟南柯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一样。
秦梦一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说道:“刚才孟南柯说了,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而且这庆功宴是董事会决定的,我们并没有选择权。”
结果她这一说话,卿又菱瞬间将炮火转移到了她身上,语气凛然:“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若不是因为你,母亲怎么会离开北元市,你才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