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折磨,是深夜中聊以慰藉的回忆画面,也是深夜中生生绞痛他心脏的记忆场景。
一开始,她是那么想的杀了他,而她离开云城后的日子,还
不如她当初杀了他好。
其实她真的以另一方是,做到了她曾经坚定不移的誓言,令他遍体鳞伤,完无体肤。
“盛先生?”手机里迟迟没有动静,小兰疑惑问,“你还在听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人怎么没声音了?
彼时的盛斯衍正站在马来西亚的机场外面,周围是络绎不绝肤色各异人来人往的人流,环境相当的嘈杂。
他突然又安静的在想,没关系。
就算阴差阳错擦肩而过又怎么样,没能立刻见到她又怎么样,总比以前没有一点消息的好,总比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好。
只要她出现了,这就够了。
无论天涯海角,无非也就是,再耗费一些时间寻觅过去罢了。
勉强安抚住那颗跳动不已又疼痛不止的心脏,盛斯衍喉结艰难滚动,干涩嘶哑的嗓音问电话里的小兰,“所以离开了那个岛上以后,她又去了哪里……”
小兰忙道,“我们在……”
“哈喽,盛斯衍。”
身后方,蓦然灌来一道清脆如银铃的女声。
这个声音,令他魂牵梦绕了四年,盛斯衍怎会听不出那是谁的声音。
尽管听起来,那么的恍隔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