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我们现在正式分手行了吧!”
“你可以提。”盛斯衍不偏不倚伸手接过枕头,然后又不慌不乱把枕头放回床上,语气跟言辞依旧足够把人气得七窍生烟,“但我选择拒绝。”
顾时
筝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你说什么玩意儿?”
“你有权提分手,但我也有权说拒绝。”他淡淡道,“简而言之,我不同意分手。”
“分手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不经双方同意单方面的分手,比耍流氓更无耻。”他斯斯文文的镇定道,“你确定你要这么无耻吗?”
顾时筝,“……”
卧室内在三秒钟后响起女人怒不可遏的悲愤,“你去死吧你!”
好笑,最后反倒她沦为无耻的那一个了?
顾时筝没有心脏病都要被气出心脏病了,他是真能说敢说的诡辩啊!
瞧着她愤恨而无处发作的模样,盛斯衍深深看她,再次突如其来的开腔道,“我们结婚,嗯?”
“……”
顾时筝其实知道吻脚的含义,也在他吻她脚的时候,瞬间就想到了那个意义。
说句笑话,她曾经曾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带着爱意的亲吻她的脚,她发誓无论怎样她都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嫁给他,永远爱他。
可是现在亲吻她脚的这个男人,不再是她爱着的那个男人。
他们有仇,有怨,有恨。
还有……
顾时筝脑海中蓦然浮出一句话。
一个女人在她脑海里说,“我是斯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