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麻烦明叔你。”
说好听是麻烦,说难听点,依照目前处境顾松明根本没得选。
顾松明不问他来见他的真正目的,反而是突然沉声锋利的问,“筝筝呢?”
盛斯衍掀了掀眼皮,凝他一眼。
顾松明不苟言笑的冷肃着,“她在哪,是不是也被你控制了?”
“正好我要说的事,也跟她有点关系,你不用着急。”
顾松明眉头渐渐紧皱,静待他说下去。
盛斯衍语速不快不慢的开腔,“接下来我要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想请明叔你出面,告诉所有记者媒体,你将退位顾氏总裁,从此以后顾氏由我接管。”
“你不是已经把印章偷到手了,我出不出面还有什么关系,以你的能力,还摆平不了这点麻烦
?”
“我还没说完。”盛斯衍淡淡的垂下眼帘,眼底是一片黯然,“顺便,你想个什么办法,把她叫回来,只要能把她叫回来,什么理由都随你。”
这个“她”,顾松明岂会听不出来是指谁。
他一怔,心头震了震的睁大浑浊双眼。
盛斯衍淡淡的继续说,“倘若你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对你动用强制性手段,看在这些年的份上,明叔,我对你还是很客气的,可不要非得逼我那么做。”
顾松明所有的思绪跟在意的焦点,都在他前面透露出来的那个信息里,拄着拐杖猛地起身,“筝筝不见了?”
盛斯衍凉凉的抬起目光,凝视向他。
顾松明之前便叫顾时筝逃,但没想到她竟真能从盛斯衍的手中逃脱。
从初时的震惊错愕,到后面消化过来,他一双浑浊苍老的眼里弥漫出了欣喜。
顾松明用力杵了杵拐杖,抑制不住的激动澎湃,“好!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他最怕的就是顾时筝被盛斯衍控制在手中,因为曾经的恩怨牵扯到她,现在得知顾时筝逃脱,可想而知他所有的担忧在此刻尽数消散,如负释重了一般。
盛斯衍将他激动狂喜的模样纳入眼底,每一个高兴顾时筝逃脱的人都像极了刺,用力扎进他的眼里,他双眸一点一点的愈渐寒凉冰冷,“看来,明叔你是不打算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