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石,默不作声转身走了出去,顺带将病房门给他们带上。
病房内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
池念直到现在,适才终于敢看向坐在病床边沿的男人,抿了下唇问,“你现在,
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
他说。
池念其实看得出来,他并没有那么好。
他被伤了元气,现在是显而易见的虚弱。
不过,因为那香对他造成伤了元气的后遗症,只要多加调理补一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而他腿上的伤,虽然伤了筋骨,但医生说能慢慢恢复好,多加注意恢复好了以后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池念没多说什么。
她又沉默下来。
眼帘微垂下去的看着病床边沿,她视线实际上是没有焦距的飘离着。
池念不说话,也许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的傅庭谦,也不开腔。
他一双深沉还意蕴着其他别人看不懂情愫的双眸,牢牢锁在她脸蛋上,专注又深邃的令人心悸且发慌。
好久,辨不清究竟过去了多久,沉默的氛围好似在他们之间流淌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傅庭谦。”
终于,是池念先出了声。
唇畔动了动,她说,“我们离婚吧。”
轻声流泻而出的字眼,是他没有防备也不曾设想的意外之词。
彷如狂狼潮水刹那间席卷而来,重重拍打在他的心尖上,他胸腔错愕不及,震荡的疼痛,“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