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跟唐修怀待在一起。
她为什么会去找唐修怀,他猜不出来,也不想猜。
只是胸口的那颗心脏,越来越烦躁不堪着,以至于他坐在书桌后,烟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这就像是在等待着一场无形的审判。
明明劝了她的人是他,结果,
他却像正在受酷刑的人,滋味沉重而饱受折磨。
……
一家白天也营业的酒吧里。
池念找唐修怀,没什么特别的事,就问他有没有在拍新戏,想去他的剧组给他打下手,以及问他有没有推荐的公司介绍之类,都是些跟工作相关的事宜。
但唐修怀自见到她以后,便察觉她神情不太对劲,聊了一天下来,以为她还在烦忧着顾时筝的事,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她。
“跟时筝无关。”池念闷闷的,又显得兴致缺缺的,随口般的道,“就是有一个公司想找我去做什么接班人。”
“什么?”
池念一堆的苦水憋在心底,唐修怀这一问,她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三言两语把事情的大概经过描述了一下,没说得特别明白,但能让唐修怀有个大致的轮廓。
唐修怀听完,有些惊讶,“你不想走,但是傅庭谦劝你走?”
“你说他是不是想故意心塞我?”一想到他竟然帮池渊劝她,池念心里就极不舒服着,因为他不是别的什么人,“口口声声在为我未来考量,为我考虑就一定是劝我去做什么接班人?”
唐修怀沉吟着,“这就是格局的问题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