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
这跟吃了药的欲望,强盛的可谓到了饥渴的程度,简直令他自己都感到了匪夷所思。
他虽自诩小人,定力确实不怎
么样,可他没想到他会差到这种程度。
至少,以前不论欲望如何浓烈,只要他想控制的时候,他完全有能耐控制得了。
不像现在……
半个多小时后,傅庭谦拿过毛巾擦拭着壁垒分明的身体,然后扯过浴袍换上,这才终于打开浴室的门。
当他一边擦着头发踱步出来,抬眸间瞥见大床上,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此刻却无影无踪,凭空消失了一般。
“池念——”
目光在第一时间扫视完房内空间,没见到她,傅庭谦神色骤变,气息瞬间凛然。
扔掉毛巾,他徒然转身,手指落在门把手上正要拧开,忽而身后灌来一道嘤咛,“唔……”
熟悉的女声灌入耳里,他指尖一顿,侧回头来。
依然还是没看到她。
不过顷刻间,傅庭谦猛然想到什么。
他收回手,折身疾步走到大床的另一边。
果然……
在他的视线底下,她蜷缩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像一条毛毛虫,不安的蠕动着,洁白的被褥凌乱的悬挂在床边。
傅庭谦望着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还以为,她在他洗澡的时候醉醺醺的跑出去了,结果,她却是睡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