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论如何都想离开,我还巴巴的强留你显得我多么离不开你似的,也会挺让我不爽的。”
池念平静的望着他,静待他说下去。
他粗粝的手指落在她的眉眼上,然后她听见他轻描淡写的道,“你要走随时可以走,我不留你,我也不会威胁你。”
后面的几个字,让她眼瞳里露出些许的微惊,不过很快又归于平
静,有稍稍的将信将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他嗤嘲,“毕竟威胁一个不喜欢自己女人留在身边,也是犯贱的一种。”
当初说出威胁她的这些话,不过是由于她当时特别让他不快,他也想让她不痛快随口一提的言辞。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需要威胁她,倘若他想不顾手段的留她,完全可以让保镖把她二十四小时看管起来,但他没那么做。
池念很惊讶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卑鄙无耻的傅庭谦吗?
而她的惊讶,很快又变成另一种震惊。
因为傅庭谦说,“不过有一点我事先提醒你,只要你出了这个门,将来有一天,你最在意的闺蜜顾时筝落魄街头,可别说我冷漠旁观,没有给你透露一点消息。”
“什么意思?”池念双眼一滞,眼瞳微缩,“你要对顾家出手,你想吞了顾家?”
傅庭谦起身,优雅从容的理了理衣袖,“用不上我出手,对它虎视眈眈的人正排着队。”
“傅庭谦你想唬我?”
“顾时筝的爹年事已高还老眼昏花,专门爱挑一些豺狼进门,顾氏易主,迟早的事。”傅庭谦留下一个薄冷的笑,“我是不是唬你,你可以拭目以待,不出半年你就能看顾时筝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