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老汉的宅院回来后,四人简单的洗漱便倒头就睡。
豆妮选择跟着刘氏睡东边的房间,许大河则和许林睡西边的那一间。
虽说现在穿过来了是七八岁小孩的模样,可他们的灵魂却是成年人了。
男女有别,两兄妹在一起睡别提多么膈应了。
她还怕她哥打呼噜,半夜抠脚磨牙呢。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在这么着这副身体也才八岁。
再加上营养不良的的诟病,今天走了一天了,是真的累得慌了。
见自己闺女睡下了,刘氏也把房中的烛火灭了,紧跟着也睡下了。
许大河小解回来,看到东屋熄了烛火,也赶忙劝许林上床睡觉。
他今天可是真遭罪啊,特别是这膝盖,跪了又跪,脸是被打了又打。
希望赶紧洗白,这样的日子他可不想一直过下去。
待月上梢头,忽高忽低的呼噜声,充斥着许大河家的宅院。
翌日
一大早不大不小的院落,被各种声音包围。
许大河洗漱舀水的声音,许林逗大汪的声音,还有豆妮慵懒的哈欠声。
厨房里还时不时传出刘氏做早饭,锅碗铲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小咪趴在房顶上,喵喵的伸着懒腰,豆妮深深的呼吸一口乡间的空气,真是清爽啊!
“你们爷仨赶紧收拾收拾,过来吃早饭了,今天的事情可多了,时间可耽误不得。”
刘氏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碟油麦菜炒肉。
豆妮应声道:
“知道了娘,我们今天一定要把红豆糕和斑斓糕都做出来。”
“这样明日就能去摆摊了,要尽快把大姐和花丫赎回来。”
许大河搓着手走到饭桌前道:
“是啊,也不知道这到底需要多少银两?只说着地主家的和春满楼会要价高,可终究也要有一个价格不是。”
许林拿起桌子上一块饼子,丢给大汪,随即回应许大河道:
“这猜来猜去的,我们直接去问不就得了,万一价钱没有像爷爷想的那样十几二十两呢。”
“林子说的对,爹,娘,我们明日就去问问,顺道还能看看大姐和花丫呢。”
豆妮一边舀着面前的炒饭,一边说道。
今早的早饭刘氏也没有大做,都是昨晚剩下的饭和饼子。
她怕不够又多烙了几个鲜肉馅的,得亏昨晚睡前都盖好放到水井下吊着。
要不然这些东西指定臭了,家里又没个鸡鸭鹅的,臭了的话丢了岂不是肉疼。
他们现在可再也没有闲钱折腾了,看来等有些存款了,要买些鸡鸭鹅回来放在后院养着才行。
把不吃的烂菜叶子和米面喂上,这以后逢年过节的还能杀来吃过个荤腥。
一家人齐齐的打了个饱嗝,许大河跟刘氏收拾好碗筷后,豆妮就开始分配今天的任务。
一个是在家做红豆糕,一个是去山上找斑斓叶。
想到几人的身形悬殊,豆妮只能按照一大一小两人一组分。
这样有啥事还能有一个人顶着,这也是照顾了她和许林七八岁的营养不良的体质。
刘氏之前就有做糕点的经验,留她和许林在家先试着做红豆糕。
许大河跟豆妮就去山上找斑斓叶,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选择带上大汪。
这山里说不定有啥野生动物,大汪在兴许他们能挡一挡。
挡不了也能拖一下,让他们去找救兵。
大汪:····
小咪也不想闲着,一个快步跳上了大汪的背,慵懒的趴在了上边,大汪也没有恼。
就这样两人一猫一狗,背上箩筐带上水拿上镰刀,豆妮和许大河就在刘氏关切的叮嘱声中出了门。
走到半路,豆妮的耳边响起一个慵懒的女声道:
【这到底要去哪里,死狗你能不能慢点走,颠簸得很。】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起初她以后是自己耳鸣。
或者是恍惚听错了,就没在意,继续跟在许大河的身后。
【这不是走路嘛,走路能不颠簸吗,你要是觉得颠簸你就下来,省得我驮着你还累得慌。】
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不耐烦的声音又在豆妮的耳畔响起。
这回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的脚步顿了顿,扭头环顾四周,惊恐的跑向许大河:
“爹,爹,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许大河看到自己闺女慌乱的模样,停下脚步道:
“没有啊,我啥也没听见,你这还是这是怎么了?”
想到刚才的对话,豆妮不自觉的看向身旁的大汪和小咪。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刚才的话就是大汪和小咪说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