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问。
温景宜却听得一愣:“怎么了?
他将怀里的女孩越发拥紧了些,闭上眼,闻着来自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低沉的嗓音带了困倦:“没事,睡吧。‘周遭安静下来,就连涌动的空气似乎都能隐隐察觉,温景宜感受着他平缓的呼吸,其实知道他并没有睡着。真没事吗?
没事的话怎么突然问这个?
温景宜眨了眨眼,难道是谢津南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俩志同道合?
“你...
“还不睡?
男人忽地问。
温景宜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昏暗的光线下,她看自己的目光宛若含着星光,直直落进人心里,谢津南眸色微暗:“既然睡不着,我们把你明晚即将欠我的次数补上?温景宜眼眸微微睁大:“我什么时候欠你了?”明晚即将欠他的?
有他这么强盗无理的吗。
“明晚。
“可是明晚还没到。
“所以我用了即将两个字。
他似乎是见她有些不服,修长大手扣住她后脑,低头,高挺的鼻尖抵上她的,轻轻蹭得她直往后躲,却被他的手牢牢控制。
她被磨蹭的很痒,又很羞赧,连忙伸手抵住他胸膛:“你别这样。”
“我哪样?,
“就.....这样。”她心跳一下就乱了,声音也小的可怜。他没听清,像是故意:“痒?”
温景宜:‘
这个色胚。
刚要远离他,才有所动作,男人微凉的指腹已经穿过她睡衣,从她腰背逐渐抚摸了上去,如同电流倏地蹿过,温景宜浑身一阵阵发麻,心慌意乱地往前躲。
“你......
他却不放过她,低头,顺势吻住了她纤弱的脖颈,贪恋般的辗转反复。
又湿又热的触感,温景宜身体轻轻地颤了颤,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控制在他怀里,手从紧张地抵住他胸口,到紧紧攥住了他胸口的睡衣,粉润的指甲深深陷在他衣襟里。
她还紧张无措着,忽然发现男人的吻逐渐移动,原本在他身侧的男人,随着他浓烈的气息,忽地覆了下来。他的吻也跟着落下,温景宜呼吸乱作一团,都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成这样了,连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唇。他的吻落在她指尖,温热的呼吸穿过指缝,轻浮在她唇瓣。她嗓音已经哑了,小脸红得滴血:“那.....算几次?”他笑了下,握住她手指:“你能接受几次?’“一次。”听他这么问,温景宜稳住呼吸,连忙说出答案。”好。”他握着她的手,倏然压向一边,吻上了她的唇。才一次,这会儿温景宜放松了不少,张口同他接吻,时不时主动,甚至伸手攀上他肩头,方便了他任何的动作,掌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然而长长的一段时间后,温景宜喘着气,躺在一边平复着心跳,却发现床边的男人又从床头拿了只塑料包装过来。温景宜瞪他:“你不是说就一次?’
他再度覆了过来,俯首,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珠,嗓音沙哑透了:“我只问你能接受几次。’
温景官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软绵无力的嗓音充满了控诉:“你故意的!’
竟然和她玩文字游戏。
他笑了笑,俊美的脸因为刚才的那一次,也微微泛着酡红。“嗯,就当我故意。
“你....唔。
她还想骂他两句,他已经吻了下来,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入口中。
长夜漫漫,温景宜难得有了将这个无赖踹下床的冲动。翌日清晨。
温景宜又一次没醒来,谢津南早早就去了集团上班。大概十点左右,还记着要去缙市参加婚礼,她才在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下艰难醒来。
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脖颈处又有了新的痕迹,温景宜强忍住了想骂谢津南的话。
前几天的痕迹好不容易消下去,现在好了,又有了。果然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因为这个痕迹,温景宜只好又找了件高领上衣穿上。还好今天缙市下着雨,比较冷,这样穿也没人觉得奇怪。抵达缙市的时候,谢津南发了消息来,问她到了没有。温景宜晾了他几分钟,直到和顾湘在酒店汇合,她才回了他消息。
顾湘穿着也比较保暖,微卷的长发随意用抓夹抓了起来,漂亮清冷的脸在见到温景宜的时候,多了几分温度。"景宜。’
温景宜朝她微笑:“等很久了吗?’
顾湘说:
“我也刚过来,已经给你订好房间了,和我一样,在十六楼。"
酒店管家带着两人上去,白衡提着温景宜的小行李箱跟在最后。
温景宜的房间很大,有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美丽湖景,晴天,到了下午,还可以观赏到落日。酒店管家确定两人没什么吩咐,就下去了。顾湘拉开落地窗的纱帘,回头:“本来打算订个套房,我们可以住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