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脚的人。
“怎么效果变差了……”确认他吃了后,纪安不解,又看祁洄疼得面色煞白,神情恍惚,忙取出第二枚,先给他喂进去再说。
猝不及防,祁洄没防备住,她的手指已经进来了。两眼微睁,一时愣住,有些反应不及。
完成任务,纪安本想抽指出去,但看到他突然呆怔的模样,也跟着怔了下,原本没留意过的感觉,一时之间,都隔着指套,细细密密地爬向她的心口。
温热、柔软、湿润……
痒痒的,又麻麻的……
目光在他张开的、嫣红的双唇上流连,鬼使神差地,纪安忽地在他口内轻搅一下,按住他的舌尖。
还要进一步时,就是一阵尖锐的痛。
纪安皱眉吸气,再看祁洄,已经被她超过的行为激得清醒过来,正死死咬住了她。
猜测在此刻都成为了确认。祁洄羞愤至极,回想初见之时,以及后来几次借喂药之由,还有现下对他肆意的举止,都在在显露她的目的——
她对他,有不轨之心。
难道,她带他回来,是要……
想着,越发恼怒,不管不顾,更用力地咬住,眉毛微挑,抬眸瞪她。明明该是泄恨的表情,但却意外的有种挑衅、引诱的味道。纪安浑然忘了疼,勾起还能活动的指节,在他上颚轻轻挠了下。
“唔——”
他登时身体一抖,鱼尾也颤了下。眼眶红,脸颊红,唇瓣也红,像熟透的、淌汁的蜜桃。纪安失神地看着,忽然有点口渴。
突然的失态使他恼羞成怒,吐掉口中作乱的手指,祁洄咬唇,挥手就朝她打去。大致觉得理亏,纪安没还手,由他攻击。只是他的伤势还在修复当中,因他激烈的动作,反而有了加重的迹象。
为免他伤到自己,纪安只得适度压制住他:“小心点,伤口又出血了。”
假惺惺。
祁洄挣扎更甚,只觉已看破她的意图。必须离开。下了决定,出手就朝她脖领去,要夺她的香袋。纪安担心他的伤口,也时时拦着他。
双方拉扯间,不知是谁的手肘碰到了旁边的酒瓶,它歪歪扭扭站立不稳,忽地倾倒,溅出了酒浆,有几滴飞到了纪安唇边。
遭了。
电光火石之际,听得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接着,纪安动作迅速,绕了几圈,蒙住了祁洄的眼睛。
“你——做什么!”
视野被遮挡,祁洄一惊,忙伸手去扯面上的布,还未触及,双手又被抓住,被反手绑在了背后。
“冷静点,”黑暗中,她的声音响起,“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会就给你松开。”
“松开!现在!”
他才不信她的话。
“姐姐,”小安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沈阿姨来了。”
静了一瞬,才听得她的声音:“知道了,你去招待她,我很快下去。”
有什么东西缠上他的尾巴。祁洄皱眉,挣了下,只知道她又一圈一圈给他绕上,最后和什么东西绑在一起,他挣不开。
“松——唔!”后面的话被堵在喉头。祁洄涨红脸,她竟然用一团布塞住他的嘴!
“只能先委屈你一下,”她的声音渐低,应该是走远了,“我待会就来给你松开。”说完就是门关上的啪嗒声。
她竟然锁他!
祁洄气得胸膛不住起伏,他全身被束缚住,动弹不得。从未遇过的情境使他无从思考,不知道她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只能凭着她的行为,存着些模糊的猜测,越想越恼,心里暗骂:淫.乱的人类……
纪安带走酒瓶,捂着破开的面具,回去自己房间。不多时,就修复完整,出来望了眼祁洄的房间,才往楼下去。到了会客厅,小安正跟沈兰聊得眉飞色舞,听话音,似乎在谈他眼尾那颗痣。
“姐姐,你来了。”
“抱歉,有点事耽误了。”纪安加入。
看到纪安完好出现在面前,沈兰才放下心。自从她的独生子失踪之后,她就患得患失,时常担心身边的人也会面临这种灾难。
“以后我去哪都会跟您说一声,”纪安了解沈兰的担忧,“这些天让您担心了。”
“没事就……”沈兰话说一半,目光就直直看向纪安的脖颈。纪安低头,才发觉是那个香袋,刚才拎出来忘了塞回去,心里咯噔一下,又镇定下来。
“很久以前的绣品了,沈阿姨喜欢?”
沈兰摇头,眼眶有些发红,“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香袋打开了记忆的开关,她陷入回忆,将往事娓娓道来:“念安他小时候,和别人玩不到一块去,就喜欢一个人捣鼓这些玩意——那时候我还说他了——后来上了学,他才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兴冲冲回来跟我说,他的朋友喜欢他做的这些东西,他要挑个最好看的送给她——”
沈兰说到这就打住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