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木屋里只有沈思一个人。她百无聊赖,一个人在套房里溜达。这里的装修很有格调,一楼有个露天的泳池,二楼的卧室里有个没有遮挡的浴缸。
上一次沈偶和叶开畅见面是四天前,在他的家里,一天时间用完了一盒套。沈偶在这一天时间里常常走神,总是幻想着叶开畅下一秒就对此毫无兴趣。
沈偶等了没一会儿叶开畅就来到了木屋,他一席白衣黑裤,衬衫领口敞开,脖颈微微泛红,喝过酒。叶开畅说自己不只有Hoyle Beck演唱会的门票,还是邀请票,坐vip席位,视听位置最佳。
如果沈偶想要,可以求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酒柜里挑出一瓶酒,打开,倒入杯中。
虽然叶开畅因为应酬喝过酒,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倒有一种醇醇的酒香。沈偶不是贪酒的人,却因为他身上的气息,突然很想来上一口。
叶开畅大方地给沈偶喂了一口酒,结果她又因为烈酒过于辛辣,吐着舌头皱着眉说好难喝。实在没办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舌,吮吸着,舔.弄着,一直到她哼声忘记了嘴里的酒味,慢慢放开。
“好好想想该怎么求我。”
沈偶闻言眨了眨眼,想起自己看过的某些小说套路。她没有尝试过对叶开畅用口,反倒是他,几乎每一次都会做足了抚慰。他很会舔她,舔得她意乱情迷,舔得她精神恍惚。
于是每一次,当沈思握着他时,总有一种想要尝试,却又不敢尝试的好奇心。她敢确定他百分之百没有异味,因为她凑近不经意地嗅过,是香的。
叶开畅从未要求过沈偶什么,但当她问他想不想要被口时,他第一句话不是否定,而是问她想不想。在沈偶犹豫的两秒时间,他替她做了决定,不用。
事实上,沈思的犹豫并不是反感亦或者不情愿。她只是在考虑一个问题,该怎么下口?
没有任何经验,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有人教她。“没有勉强呀。"沈偶也摸不准叶开畅是怎么想的,问他:“你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对吗?”
叶开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视线依旧还落在沈偶的唇上,用指腹轻揉她的唇畔,勾起唇。
“傻瓜,对我撒个娇就行了。”
他很喜欢听沈偶撒娇的声音,也喜欢她撒娇时红着脸,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嘴里喊着他:“畅畅。”她说:“畅畅,你快一点嘛,我好困呀。”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真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她喊酥了,于是无条件答应她任何请求。
只要撒娇就行?
沈思将信将疑,眨眨大眼:“真的?”
叶开畅被沈偶这副古灵精怪的神色逗笑,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嘴唇挪开,继而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了酒,不至于醉,酒精让他的精神状态更加放松。这里环境不错。
叶开畅在应酬时第一时间想到沈偶,想叫她也能感受到山庄的美丽风景,还真没想那些有的没的。可香软在怀中,之前的想法自然而然地被推翻。
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
沈思跃跃欲试地再次询问叶开畅:“真的不要吗?”叶开畅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再次吻住沈偶喋喋不休的嘴,轻松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搅动。他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理智能够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尤其在酒后。可事实上,沈思倒是挺想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