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方才所说,此女子应当武功极为高强,不止轻功步伐,剑术也是上乘。” “何止上乘?”常舒明忍不住道,“是天下第一。” “噢,天下第一。”江陇轻笑了一声,手臂轻轻擦过荣微的外衫,“既是第一,那不如你们解释解释,为何这鬼质枯所中的剑,并不是直入心脉?而是——” 他骨节分明的指尖点了点鬼质枯已经不再往外渗血的伤口,声音中藏着丝道不明的薄怒:“往右偏移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