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一方青色头巾,纱橱里的郎君看着陌生的小小厮心神大颤:“要我串通将军府仆俾,几天后给那哑巴设套?″
那不相当于往将军府里安插眼线吗?
安郎君再妒嫉也知道此事不能轻易应下:“你说是在帮我,可,可这、这分明在逼我当细作,不、不不不,我不要他的命了,这事我不能答一一”
不答应?
讥讽一声,身形忽然变直,那小厮冷笑着撕下一层面皮:“郎君该不会以为,凭你躲在家里龟缩不出,我们便对你再没办法了罢?”
“那仆俾名叫竹音。”
去了伪装,“他”赫然就是当日打晕安郎君的店小二:“明日申时,他会出府采买一趟。”
死死盯着瘫软的郎君,恍若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店小二的眼珠黑魍魍的:“安公子,瞧瞧你的头巾,你知道哪种做法才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