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忽然又惊又喜的问道:″你是郑舒颜?”
现在外卖员的信息也太灵通了。
她就点个外卖,连她名字都知道了?
她记得很清楚,她是匿名点的餐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眼里充满了警惕,往屋退了一步,做好随时关门的准备。
来人知道她误会了,伸着脖子冲屋里喊:“老霍,是我一一”
目光落在郑舒颜脸上,充满了探究,“你和……老霍修成正果了?”
郑舒颜明白了,来人是霍靳言的朋友,她把门口让开,没好意思接他的茬。
什么叫和老霍修成正果了?
她和霍靳言又没修过。
来人名叫徐暖桑,是霍靳言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过他初中读的国际学校,毕业就出国学医了。前两年博士毕业,回来为祖国效力。
所以郑舒颜不认识他。
按照徐暖桑的说法是回国为人民效力。
可在霍靳言眼里,他是在国外混不下去才回来的。根本不相信他有什么医病救人的能力。
今天也没叫他,让助理去接的是他父亲。
怎么也没想到,来的竞然是徐暖桑。
“你怎么来了?"霍靳言脸色不怎么,坐在沙发上瞥了他一眼。
徐暖桑盯着霍靳言的右手,缠的像个粽子似的,很自然的以为是他病了。
“几天没见,你这是怎么了?”
霍靳言看了一眼忙着组装坦克的郑泽禹,“是他。”“哦,"徐暖桑摸了摸小朋友的额头,“这不挺好吗?”霍靳言就知道他不靠谱,“伯父呢?”
徐暖桑知道他嫌弃自己,也不放在心上,“我爸有手术,给小朋友看病这种小事,我来就行。”他把医药箱打开,翻翻找找,拿出一个听诊器。一头放在耳朵上,一头按在小朋友胸前,包括心脏和肺部都听了个遍。
“伸舌头,啊一一”
他让小朋友跟着他做,看完舌苔又翻了翻他的眼睛。随后将听诊器拿下来,说道:“没什么大事,不放心可以去医院化个血。”
小孩子高烧的时候很吓人,不过退了烧,好像没生病一样。
霍靳言这会没那么担心,对徐暖桑的话还能听得进去。“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赶人了?“徐暖桑盯着郑泽禹观察了一会儿,像传递什么暗号一般压低声音问他,“这谁的孩子?你的?”霍靳言皱眉:“你别胡说,他不是……
“爸爸,我这里装不上了,你帮我好不好?”郑泽禹将积木递到霍靳言面前。
霍靳言很自然的接过来,安好之后还给了他。徐暖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卧槽,老霍,你什么情况?
这个小朋友至少有五六岁了吧?
你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了孩子?”
郑舒颜发现来人是给小朋友看病的,心里感激,给他倒了杯茶水,又端了盘水果。
往茶几上放的时候,听到这几句话问话,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
“先生,请您喝茶。”
“不用叫我先生,“徐暖桑盯着郑舒颜的侧脸,用手搓了搓大腿,“我是老霍的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叫我暖桑就行。”
他捏起个珍珠果放到嘴边,忽然问道:“你和老霍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不会高中就在一起了吧?”
郑舒颜听过暖桑这个名字。
她和霍靳言初中三年同学,高中三年同桌。他平素沉默寡言,整天绷着个脸色,可日常来往,还是多少会听说些蛛丝马迹。
“你姓徐?”
徐暖桑险些没高兴坏了,“老霍跟你说过我对不对?所以你们两个上学时就在一起了,是不是?”郑舒颜不知道这两件事怎么能联系在一起。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只能看向霍靳言,希望他能给个合理的说法。要么说霍靳言是大佬呢,人家都误会成这样了,他还能沉得住气。
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徐暖桑本来就是个话唠,想起小时候的事,更是滔滔不绝。
什么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去骑自行,一起出去遛鸟,还一起下河摸鱼,险些被大水冲走。
郑舒颜坐在旁边,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实在无法想象,霍靳言脱光衣服野外下水的情景。还险些被河流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