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人还在公司,她没有去那边检查。走到楼下发现在下雨,而且还不小,她只好返回去拿伞。结果,拿好伞出来就在电梯口碰见了他。
她学着他的样子客气地点了下头,然后默默地与他同乘一部电梯下楼。
走出公司大楼,大风大雨夹杂而来,她才意识到今天有台风。梁芝欢把衣服领子竖起来,双手也插进口袋,犹豫着要不要等出租车。
这种鬼天气,无论走路还是等车都不容易。
正当她举棋不定的时候,远远看见一辆出租驶进来,梁芝欢雀跃地伸长脖子。
出租车缓缓停靠,但一个身影从她背后串出,先她一步靠近了出租车。梁芝欢刚要教育他要讲先来后到,那个人却先开口了。
“不好意思,我叫的调度车。”
又是他。
梁芝欢顺着他的手势,看到出租上挡风玻璃前显示着“电调”两个字,只好无奈地、假装大度地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他拉开车门,好像也犹豫了一下才问她:“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谢谢!”她想他应该是出于礼貌的问询罢了。
果然,他没有跟她客气,径自上了车。
梁芝欢眼巴巴地看着出租车离开,绷着表情的脸慢慢松垮下来。她伸长脖子往反方向望过去,殷切地盼望着另一辆可爱的、没有打“电调”灯的出租车出现。
但最后,她还是只有撑着伞,顶着大风大雨走回了家。
尽管一到家就洗了个热水澡,但第二天还是不幸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