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用不上这些。”萧行看完信,只拿了自己父亲为他和夏冰准备的平安玉牌,至于那几块好料子,他们见田瑛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竞然毫不犹豫的就都给她了。田瑛心里赞叹,萧行和夏冰才是真正的神圣高洁,和那些嘴里说着不爱财,一旦宝贝摆在面前,顿时就会两眼放光的人,简直是云泥之别。本来田瑛自然不可能承认,她就是云泥之别中的那块泥,但在萧行和夏冰说要把那些以后可能有钱也不一定买到的好料子给她的时候,她突然就觉得,其实当块泥巴也挺好的。
田不苦和萧北放见田瑛眼睛亮晶晶的,不由都觉得好笑。虽然在场的几人,都知道这几块料子的价值,但他们几个似乎已经形成默契,觉得只要是好的和贵的东西,就该交给田瑛保管。不过这几块价值不菲的料子,最终田瑛也没有带回边疆,就在她和萧北放的房间找了个地方放好。
边疆路途遥远,带着这些贵重的东西过去不方便,而且这些东西,短时间肯定也不会用到,还不如留在苏城这边的家里安全。田瑛他们一家离开的时候,贺秋华没有跟他们一起去边疆,她现在虽然退休了,但又给自己找了份临时工,因此走不开。按道理贺秋华不需要这么辛苦,但用她自己的话说,让自己忙一些,才不会想东想西。
田瑛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最终也没有勉强她。这次因为萧家的事,田瑛和萧北放都延迟了请假时间,所以回到雪城后,俩人就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田不苦自然也要投入他的“学习"之中。“你说,我找的那个偏方,为什么对谁都有用,却唯独对田老师两口子没用呢,你看看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某天,张艳红目送田瑛骑着自行车去上班的背影,有些纳闷还有些担心的问身旁的刘珊。
刘珊闻言说:“谁说不是呢,咱们家属院,因为你那偏方,这几年,可是多添了好几个孩子。有的人家就连老三老四都有了,怎么唯独他们那边就没动静呢,莫不是”
她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
张艳红没注意刘珊突然变得有些尴尬的脸色,接话道:“谁说不是呢,莫不是萧副师长外强中干的太厉害,啥药对他也不管用了吧,要真是那样,那可真是苦了我们田老师了。”
“咳咳咳……"刘珊突然冲着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以及疯狂的眨眼。张艳红见她突然又是咳嗽又是眼抽筋的,好心道:“你可要注意自己身体,要是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可千万别像萧副师长那样,年纪轻轻就只剩下个空架子,真是可怜了我们田老师。”张艳红说完,就发现刚才还眼抽筋的刘珊,十分尴尬的冲她后面笑笑。她刚想问刘珊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就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萧北放已经快走到她们两跟前了,随后又目不斜视的从她们俩身边经过。
“他,他应该没听见吧?“张艳红看着萧北放那直冒冷气的背影,有些忐忑的问刘珊。
刘珊无力的摊摊手:“完了,估计今天的琴又没得听了。”张艳红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萧北放听见自己说他外强中干了,虽然这是事实,但男人谁不要面子,特别是萧北放这种看起来很行,但事实却最不行的男人。
因此她也十分后悔道:“估计不止今天听不成了,我看没个十天半个月,他是没什么心情弹琴了,毕竞被戳到痛处了,都怪你,说这么私密的事,就非要在这大门口和我说吗,就不能回去再说!”“你这人,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刘珊本来背后说人被正主抓包就挺尴尬的,现在又听张艳红还怪上她了,顿时不乐意了,俩人就这样一路吵吵嚷嚷去买菜,再吵吵嚷嚷回来,门口两个轮岗的小战士,把俩人的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之后不用多说,萧北放外强中干的事,这次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只在家属院小范围内传播,而是大范围的传播出去了。
之后专属于家属院自己的音乐再次停了,不过这一次停的时间,似乎比张艳红预估的要久,一直到放暑假,萧北放对她们的“音乐制裁"也没有解禁。最近张艳红和刘珊受到了不少军嫂的谴责,说她们这么伤人自尊的话,怎么能站在大门口那种地方讲,这换谁能受得住,这下好了,琴谁也别想再听了!最终张艳红只能再次让自己儿子去向田不苦求助:“前进,要不你去问问不苦,看他爸的气消了没,看这琴什么时候能再弹啊?”“不苦昨天刚回苏城去了。”
张艳红有些疑惑的问:“他不是刚从苏城回来不久吗,怎么又去?”“这不放暑假了吗,不苦带着图南去苏城看图南外婆,他也要在那边陪他自己爷爷奶奶。”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李前进:“那么远,好不容易去一趟,肯定要待到暑假结束才能回来啊。”张艳红一拍大腿:“完了,这下咱们不得一个暑假都听不了琴了,瞧瞧我这张嘴,竞惹祸!”
李前进闻言,也很无奈,对于他妈这张嘴,他不敢评价,不然要是被他妈听见,绝对一顿胖揍,她自己可以说,但别人绝对不能说。而此时田瑛家,“外强中干"的萧北放,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坐等田瑛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