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个月零三天八个小时零二十分钟。”
话落一旁的苏墨和戴非离几乎同时把视线落在了靳斯言身上。
“你小子……”戴非离本就没休息过,靳斯言这么一窜精准的计时几乎当场就把他砸的迎面一懵。
但
很难快他收敛心神道:“所能检测的期限:十个月到一年。但也还要看当时时空所波动点是不是很浓重,太轻的话,很有可能已经散了。”
“启动吧,现在……不,整修下,我们就开始,”靳斯言低哑着嗓音,缓慢的沉笑了声:“大不了就是命一条,我们没时间了。”
目前谁也不知戴星礼所消失的那处时空波动点到底是轻是重。
他们没有那个时间再去一一对比实验。
时空不会等他们,靳斯言也已经到了情绪最后的临近点。
他们没有时间了。
“你……”但戴非离作为研究人员,断不能让一条命就在自己的眼前断送,何况这还是靳斯言。
他还想要再劝,回头再想想办法。
可话刚开口,靳斯言却已经突兀摆摆手的转身出了实验室。
而苏墨,也在同时的一拦:“启动吧。”
精致过分的少年,那华丽的嗓音也在这难熬的大半年中,沉哑的厉害。
他边说边褪下了修长手上的那副实验手套,冲戴非离摇摇头:“也许我们还能沉得住气点,但靳斯言已经不能了——由着他吧。我们现在休整再整理下那些记录资料,尽力多准备些仪器开启后如若出错的紧急措施应对办法。”
放手一搏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