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清晰咬出:“戴叔,你是你,星儿是星儿。您虽然是她的父亲,是她的血缘至亲,可这个决定,您并没有资格去代替星儿来决定——我们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靳家客厅偌大空间,几乎
落针可闻,只有靳斯言的声音,带着坚定的力道与浓稠的缱绻,降下声调,嗓音缓暖的说:“这是我的决定,谁也没有延误我。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孩都无法去保护,在她失去音讯时还转身离开,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提爱这个字?”
“婚约不会解除,实验室我还是会去。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无论过去多久,哪怕到我生命终止,我都会去等她的回归。”
爱一个人,是一万次的心动与无数次的低头叹息。
前面的九十九步,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十指相缠,缱绻扣锁。
虽然羁绊被突如其来的恶作剧贸然打碎,可为什么他靳斯言就要避开这些碎片?
那是他的星星,何其耀眼,又怎么可能轻易消散?
“我心意已决,”靳斯言最后道,薄唇轻弯了下:“戴叔我们还要赶着回实验室,就不多和您说了,有机会在亲自登门拜访。”
人世间,书中写,神话谈——都说这红线细的惊心,好比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断掉了,就真的难以收回了了。
可横在与缠在靳斯言和戴星礼身上的那条线,却早就在一开始,便是金属红丝,百块精锁的落定。
而这样存在的红线,简简单单的凡尘,又怎可能轻易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