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为考验眼力,何况早已过了一年之久,风吹雨打的每一年都是一个变化。
两人寻到这个带着旗子的枫叶树下时,那个靳斯言曾留下的旗子已经有些残破。
可靳斯言似乎
并不在意,只把这个完成任务,守护在这一年之久,终于等待主人再次归来的旗子摘下,放进了带过来的背包中。
而后又从那背包中翻出了一个小铁锹,倾腰单膝落地的在这颗枫叶树下,动作漫不经心又染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掀开那处泥土,挖出了一个用竟是酒罐的东西。
靳斯言忙这些时,戴星礼就蹲在一边,歪着头看。
当这个东西被靳斯言挖出轻拿轻放到地面时,她一时哑然至极,脑海中第一闪过的是:“你竟把酿的酒埋在了这?”
“不是酒,”靳斯言沉笑了声:“是你的东西。”
“什么?”
戴星礼一怔。
“打开看看,”靳斯言自己挖东西没戴手套,这时却从背包中翻出了一副白色手套交给了戴星礼:“大概不是你喜欢的东西。”
“我喜欢,”靳斯言的话音未落,戴星礼便一口否决了他所说。
她接过手套直接戴上,目睹了靳斯言刚的轻拿轻放,她也颇为小心翼翼的把这个酒罐的盖开了封。
细密的光晕透过头顶那些枫叶落下,戴星礼视线落在这个罐中,意外的是,这里面装的竟是一些特制干净保存良好的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