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星礼原本还在挂衣服的手,指尖倏地一顿。
心尖莫名就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直接翻滚覆盖而上,戴星礼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心忽的一片难过。
可能过了良久,也可能只那么一瞬,她便指尖重新恢复行动,面不改色道:“都不行,叫我名字。”
靳斯言闻言,眉尖微挑:“戴星礼?”
戴星礼依旧没回头,却点头应声:“我在。”
但这次,却是换成了靳斯言那原本随意垂在裤线两边的手,指尖顿住了。
因为他敏锐的发现,最后那个绰号一出,戴星礼身上那么一瞬突现出的微妙情绪。
可以很明确的证明,那个绰号,对于她有着一些特殊含义。
可到底是什么?缺席了三年的空白,靳斯言完全想不到。
他眼眸微眯,不动声色把手伸进衣兜,按照记忆戳开一个联系人,快速盲打出一段字发出——
查清这三年,戴家戴星礼所发生经历等的一切。
面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话题一转的把自己这间卧房上下打量了一遍:“只有一张床,你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