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烧。
身体的那种乏力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感冒找上了门,童怡然浑身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是拨内线让旅馆的前台帮忙送点退烧药上来。
而她这一窝,就
在旅馆窝到了南大开学这天。
距离和苏墨分别后,整整一周,她都被折磨在低烧中,不想去医院,于是干脆整天在这小旅馆中醒醒睡睡。
也整整的七天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唯有点水和药,是她这一周的全部进食。
她虚弱的不成样子,又不敢惊动其他人,直到最后才敢给戴星礼去个电话。
大概是这会烧的实在是太严重,又加上几天的没有进食,童怡然现在头晕目眩的本来开始半靠坐在那床头,现在却是身子不由自由的就向旁倒去。
但还未等她彻底歪倒在一边,就被一直手及时按住肩膀一把捞了回来。
是去拿药的戴星礼回来了。
“喏,药,我帮你找水。”
戴星礼把最后两颗的药全部扣下放在了童怡然手心,转身去翻水,结果触目可及的除了一些空瓶罐,哪还有半点的水存在?
戴星礼无奈之下只能随手在旁拿个尚且干净的空瓶:“你等下,我下楼给你接点热水。”
童怡然攥着药,有些费力的点了下头。
然而等到戴星礼的身影从门口消失,童怡然却是干脆连水都没用,直接把药往嘴里一扔,就那么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