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似有所感,刹那回眸,脸色微变:“他要服毒自尽,拦住他!”
然而为时已晚,对方藏在齿间的毒药直接被咬破,宛如浓墨的药入口即化,瞬间男人瞳孔放大,耳鼻出血,直接毙命!
压着的那两名队友猝不及防一惊,下意识松手,砰的一声——彻底没了声息的男人直接一头砸倒在地!
另外两名男子一看,顿时也要依葫芦画瓢,紧随其后。
身后刺目脸色一变,脚步猛然上前。
靳斯言顾不上旁边,但面前的红帽衫却被他沉下眉眼,手起掌落,干脆利落‘咯嘣’一声,一把卸了下巴!
连道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红帽衫只感觉半个下巴都不是自己的,最后徒劳的张嘴‘啊’了几声,满脸挫败的垂下头。
而身旁那个男人,刺目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手伸出卸掉对方下巴前,对方便已是咬破齿间的毒,落口极化。下巴被卸掉的那瞬,浓稠的血便一股脑的从口中涌出,无声无息了无生息!
所有事件发生不过眨眼间,却足以表明这毒到底有多么的霸道厉害!
刺目等人纷纷内心一窒。
靳斯言视线从旁收回,下一瞬便手腕一抬
的从头顶那不知名的百年大树上,揪下一片婴儿手掌大小的树叶,另只手直接掐住面前红帽衫的下巴往下一拉!
未等对方有所反应,那拿着片树叶的手,便猛然塞进对方嘴里!
靳斯言准确无误从红帽衫齿间挖出一小包完好无损的毒药拿出。
而后就在红帽衫的视线下,隔着树叶,指尖蓄力一把捏爆!
“年纪轻轻别太极端,好好活着听见没?”靳斯言手一松,那揽着毒药的叶子和被一把捏成粉末的药,就一起落在地上。随后是他毫无诚意的劝慰,下一秒只听‘咔吧’一声,那红帽衫的下巴竟又被靳斯言猝不及防的伸手,又给怼了回去!
而这后,靳斯言拍了两下手,转身就要走:“刺目搞定,走了。”
刺目当即回应:“是。”
但脚步刚迈过半,靳斯言不知想到什么,突的一停又侧过了身,视线直直落在那红帽衫身上,漫不经心一扯唇:“哦对,顺便一说,你们已经被艾伯特发现了。”
这个名字在国际上可谓是大名鼎鼎,一经出现,便分分钟让那被靳斯言这么一会儿折磨生不如死的红帽衫猛一抬头!
但下一刻,他便看到这
个俊美青年再次一挑唇,说:“不好意思,我就是。”
宛如平地炸雷,红帽衫瞳孔极致一缩!
靳斯言全然收尽眼底,磁哑的嗓音邪气又肆意的发出一道短促低笑,随后单手插兜转身,另只手反手摆了下,彻底离开。
礼堂拍卖会所。
确实就如西雅所想——这里钢筋铁骨的大门一关,门内极为热闹,明明门外混乱一片,可一道纯金打造的厚重大门一合,便宛如那楚河泾渭线——完全两片天地,丝毫不受半分影响。
直到通过门票,进入这里时,西雅才完全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松,本就是热情怎么都改不了的性格,现在见到戴星礼这么一个熟人,她顿时就忍不住和她抱怨两句:“诶戴的妹妹戴!你还记不记那个兰克?”
兰克,继波尔西死后,如今菲利亚车队队长。
记忆中是个温和俊美,君子有礼之人。
随着西雅的出现,有关西雅身边相关她所知接触过的人,戴星礼基本都已回想起。
但她没吭声,只目不斜视往楼上走时,余光很短促的一划而过,更没在乎西雅开口第一句那个极为别扭的称呼。
而西雅似乎也就只想找
个能听自己说话的人,毫不在意戴星礼的不理会,继续道:“我你都记得,兰克你一定也记得。我之前不是追他?兰克这人什么都好,温柔还绅士,但就是不动心。”
西雅絮絮叨叨说那些对她来说有些陈年往事的细节:“后来我就暂时离开了,现在差不多两个月了吧?都没再联系。”
“哦对,顺便一问,”西雅话题一转,落到了戴星礼身上:“就那个,一直跟你身边的男人,你们什么关系啊?”
一句话问出,良久没回应。
西雅不由得侧眸往戴星礼那看了眼,却发现戴星礼正一边缓步往前走,一边半垂眸的研究她手上的那张座位图。
明眼一看就知,人家对她的话左耳听右耳冒的,完全当了过堂风!
西雅当即呼吸都是一窒,这时又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不尊重。
“诶!戴的妹妹戴!”她不由得声音大了几分:“请问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哦,有听到,很吵。”
戴星礼终于舍得掀下眼皮往她那瞥了眼,顺便又补了句:“我有名字。”
“我知道,但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