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魏乔一时挑眉:“嗯?”
靳斯言却听懂了,在一旁沉笑一声,但话里话外帮衬的却都是戴星礼:“他啊,不怎么
懂,咱公主殿下理解一下。”
魏乔:“……”
有些人看起来人模狗样儿,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个切开斯文败类的家伙。
五分钟一过,戴星礼手腕上的包就自动消了。
很是不错,她的体质对于一般的药来说并不会过敏。
魏乔熟练的对药,利落的给戴星礼扎了针,阵营也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靳斯言把衣帽架搬来,充当了医院放置吊瓶水的支架,给戴星礼安好成功的挂上了水。
一瓶药里多少含有着点安眠的药性,更何况戴星礼本身还未彻底退烧,她窝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又睡了。
魏乔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这才微屈了下指把再次微滑落的金丝边眼镜往上推,轻声道:“谈谈?”
靳斯言微挑眉:“什么?”
魏乔视线一扫而过睡着的戴星礼:“几年未见,你身边多出个公主殿下?不和你的兄弟报个喜?”
靳斯言顿时低沉一笑,身子微偏的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浅色的眸底是温抵的笑意:“这是个意外,但不过……”
他邪肆的嗓音微顿,再开口时,就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声更轻了几分说:“不出意外,喜酒会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