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沉声一笑,并未在乎格律长给他乱起的绰号,回手关上门。
“格律长还是这么悠闲啊,办公室都可以成为花草房了。”
这话说的基本没什么毛病。
因为格律长真的就是闲来无事,没事就把楼下的花花草草扎一束扔进花盆里,搬到自己办公室来养。
次数多了,楼下的花要薅秃了,格律长的办公室倒是生机勃勃的花草争奇斗艳。
格律长哼笑一声,给他倒了杯水:“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混小子干什么来了?”
“什么都逃不过格律长的眼,”靳斯言从容的接过他递来的水,又是一声笑:“到还真有这么一事,需要格律长放放权。”
“哦?”格律长饶有兴趣。
靳斯言言简意赅,三言两语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了下,末了,喉结滚了下,邪肆的嗓音有些发轻道:“自家娇公主的事,还劳烦格律长给个面子。”
“哎哟哟,”格律长挺不可思议的:“我以为你这混小子没有心,当年前律长的女儿看上了你,想跟你发展发展,你倒好,把人直接给气到国外去了,以至于人家一气之下在那边结了婚,现在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提起当年,靳斯言漫不经心的也笑了声。
“所有人都认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身边有个女人了,怎么的,现在是谁把你给迷的神魂颠倒?”
戴星礼和靳斯言之间的婚约外界并不知道,所有人都认为这两人是两个世界的人。靳斯言依旧是那个任何女人都不牵连的靳家大少,就连格律长都是这么认为。
可谁知现在?
“说说啊?”格律长好奇坏了。
“正事要紧,格律长,”靳斯言筋骨分明的手抵在唇边,掩下了那唇角边的笑意,但话语却又像是不经意般的一勾带:“娇公主低调,不爱抛头露面,格律长就饶了我吧。”
格律长把这帝都所有能排的上名号,自己能想起来的各大优秀名媛挨个在脑子里过了遍,也没能想到到底是哪家的娇公主,能让靳斯言都认了栽。为了给自家娇公主办事,都亲自登门求到他这来了。
但他也并未继续问下去,指了指旁边的棋盘:“来,下一盘,你赢了这事我就给你家娇公主个面子。”
半个小时候后,靳斯言筋骨分明的修长指尖,夹着一枚黑子落下收尾。
棋盘招数交纵错杂,黑子气质汹汹,白子退居角落
,靳斯言大获全胜。
他冲着有些膛目结舌的格律长沉声一笑,谦虚道:“承让了格律长,君子一言既出,可要说话算数啊。”
三日后,宋锦行从拘留所出来,被程氏夫妇接上车。
警局对面的一处停车地。
戴星礼坐在车内,侧眸望着宋锦行和程氏夫妇的车开走,这才缓慢收回视线。
车子这时被启动,靳斯言的声音传来:“走吗?”
“嗯。”戴星礼随意应了声,闭眼向后靠去。
绝对盛世堂皇的城堡,程先生把车停开进去。
宋锦行拉开车门下车,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里:“这、这以后就是我的家吗?”
程夫人从她身后下车,揉了揉她的头:“是啊,快进去看看吧。”
这里是程氏夫妇在三天之前确认了宋锦行就是自己的女儿后,程先生直接把旧居变卖,花高价拍下了这栋城堡,只愿给女儿一个更好的住所。
但因为城堡占地面积偌大,就算请了人打扫也才勉强在今天收拾出来,因此搬过来的勿忙,许多东西都还在客厅丢着,没有整理好。
宋锦行没有什么可拿过来的东西,只她这一个人。
她四处打量这个辉煌到不可思议的
地方,简直比戴家还要大!
五六个佣人四处忙碌,时进时出。
宋锦行路过客厅时,看到了茶几上摆放的各种奖杯和荣誉证书金牌等。
也不知晓是哪位这么厉害,竟能得这么多的荣誉,让她好奇的走了过去。
一个证书刚好就翻开摆在茶几边缘。
宋锦行还未走到近处。就看到了那个证书上面的一处照片。
那是一对恩爱夫妻,证书颁发的时间是在两年前。
照片之下,是一排用着金色笔迹,写下的一句话——
赠给程氏夫妇,首席金牌服装设计师。
宋锦行一下顿住。
最让她震惊的莫过于是,这证书之上的照片,就是她的父母!
宋锦行的指尖在抖,她觉得她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颤着手又去打开旁边的证书。
一般无二,依旧是程氏夫妇的恩爱照片,以及下面同样颜色却不同字的赠言——
赠予程氏夫妇,国荣地产企业荣耀嘉奖。
之前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