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哦,那也是,那找个代驾吧。
我刚掏出手机,就被沈星河给拦下了,他牵着我手说:“离家不远,咱们走回去吧?”
我看着他眼睛放光,然后猛点头。
我俩就手牵着手沿着马路走,这还是第一次,在我的印象里,沈星河好像就没走过路。
我说这样真好,静静的,好像这世界就我们俩似的。
沈星河就笑,他说你不是说,一直都想和我散步么,今天正好有机会。
我看着他懵懵的,反问他:我说过么?
沈星河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就说你这样想过没有吧!
我点点头,我说真的这么想过,可是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些话啊。
沈星河收起笑意,握着我的手说:我听见了,你心里说的。
我也没觉着哪有什么不对劲儿,就是握紧了他的手,我说沈星河,能嫁给你真好。
我俩走了差不多五十分钟才到家,一路上我都在跟沈星河讲姜生,五岁之前的姜生。
当然,我也跟他讲我,离开他之后那五年里的我。
还有榕城的天气,榕城的风土人情,我说榕城的深秋可不像靖城,这个时候榕城的夜里,挺冷的。还有榕城深冬时候刺骨的寒冷,一脚踩进去能没到小腿的雪,我还在小区的死角处,给姜生搭过一个雪房子。
我讲的眉飞色舞,沈星河也听的津津有味。
快到家门口的
时候,沈星河打了一个哈欠,我说我今天话不是太多了?
沈星河摸着我的头发直摇头,他说我喜欢听。
我吐了吐舌头,美滋滋的跟着沈星河进了家门。
沈星河在洗澡,我就守在浴室的门口,坐在地上,脑袋靠在门上,然后忍不住的咧着嘴笑。
我想告诉沈星河我全部的心事,我发生过的故事,哪怕只是早上吃了两个鸡蛋这种事,我都想告诉他。
我恨不得将没有他在的那些日子拍成一个电影,然后慢慢的回放给他看。
我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也发觉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原本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被绑在一起,其实有很多次我都想问沈星河,为什么是我呢?
那晚我窝在沈星河的怀里睡的很甜,梦里再也没有出现哪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和那张看不清面容的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宽体胖,所以那阵子我的体重飚到了110斤,惊得我大呼要减肥了。
沈星河却捏着我日渐隆起的肚腩,说不胖不胖,肉肉的抱起来才舒服。
深秋一过,冷冬来临,靖城下了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来,铺在地上薄薄的一层,自从生了姜生以后,我就特别怕冷,我把恨天高全部收起来,早早的换上雪地棉。
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缘故,天一黑我就
犯困,一天恨不得睡上12个小时,一边嚷嚷着减肥,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对味道也是特别的敏感,原本超级喜欢吃蔬菜的我,那阵子竟然疯狂的吃肉,疯狂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某天我要想吃酱肘子,吴阿姨因为在超市没买到新鲜的肘子,我竟然哭了……
真的,哭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哭的地动山摇的。
由于是周末,沈星河在外应酬,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哭咧咧的打电话给他,沈星河一接电话显然被吓了一跳,他说姜酒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说沈星河,你回来记得给我买个肘子,好想吃……
“就这事儿?”
我说恩,就这事儿,现在这事儿比天都大,我想吃肘子!
挂了电话我就坐在地毯上哇哇的哭,吴阿姨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边,一脸的歉意,她说姜酒,不好意思啊,我……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一抽一抽的跟吴阿姨说:“不……不怪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抽死我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今天竟然因为一个酱肘子哭了,说出去都没人信。也幸亏姜生吵着要找糯糯玩,被林妍接回他们家了,不然让我儿子看见我这这样子,还真是丢人。
吴阿姨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蹲在我面前问我:“内个……你内个多久没来了?”
我
一懵,我说啥啊?
吴阿姨一脸“你是智障”的表情看着我说:“例假!”
我抽出几张纸,擦了擦鼻涕,我说一个月啊,我例假一直不准时,生了姜生之后更不准了。
吴阿姨听我这么一说,解开围裙,去拿了一件羽绒服给我:“走。”
我说干嘛去啊?我还等着沈星河回来给我买酱肘子呢。
“去医院!”
我看着吴阿姨一脸认真的样子,一瞬间就明白了。
我匆忙起身穿好衣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