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是睡了多久,反正我被洗胃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胃管我的胃里,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
感觉长这么大都没遭过这种罪,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没死成,还糟了这么大的罪,这简直就是作死。
还搞的人尽皆知的,林妍眼睛的看着我说:“姜酒,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没啥力气说话,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我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又一觉的,睡的我浑身都疼。
总算感觉好点了,天都黑了,感觉浑身都麻麻的,使不上劲儿,沈星河和林妍一直陪着我,就一左一右的坐在病床前的两侧,谁也不动弹,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看着他俩,也不敢说话,默默的伸手想拿床头柜上的水,结果被沈星河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紧张兮兮的说:“你干嘛?你要干嘛?”
我说我就是想喝点水,渴……
沈星河舒了一口气,然后拿着水杯,放了一根吸管,凑到我的嘴边。
我喝了一点水,然后看着沈星河,我说姜生呢?他……不知道吧?
沈星河翻了个白眼儿,说:“姜酒,你要是真的爱姜生,就不会干出这
种事儿来!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自杀,还用这么愚蠢的办法!”
我惨淡的笑了笑,我说你不懂,我活着只能更痛苦,连带着我身边的人,都跟着一起痛苦,我怕我做出什么伤害姜生的事儿,我是真怕。
“姜酒,有什么事儿你就不能跟我说么?一定要一个人扛着才行?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办?”沈星河抓着我的手,很大力的握着。
我说疼啊,你轻点。
我这么一说,沈星河赶忙送开了我的手。
我说我怎么感觉浑身都麻麻的呢,使不上劲儿。
林妍翻了个大白眼儿,说:幸亏只是麻麻的,你这再多吃几片儿,命是能救回来,多半儿也瘫痪了,你说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就不能跟我们说么?
我说姜显给我注射了毒品,陈松当初就是被他害的,我特么能怎么办啊?变成瘾君子?像陈松那样?
我正说着话呢,阿歆姐踩着高跟鞋就进来了,她走进来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肩膀,像看傻逼一眼的看着我。
她说:“你这个人就不能夸,说你聪明你就犯傻劲儿!你去见姜显的那晚,后面的事儿你记得么?”
我说后面的事儿?后
来我不就在医院了么?
阿歆姐就冷笑,她说:如果你真的被注射了毒品,进了医院会查不出来?我们会什么都不说?沈星河回让你出院?你说你怎么也不问问怎么回事?
阿歆姐说完,冷冷的看着沈星河,又瞄了林妍一眼:“你们也是,她不问,你们也就不告诉她?你们是真不了解她还是假不了解她啊?这幸亏是没事儿,要不然有你们哭的。”
林妍带着哭腔,说:“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啊,我以为她知道呢!”
沈星河也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不是一直没来得及说……”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我一头雾水,我说你们说什么呢?到底什么事儿?
阿歆姐翻着白眼,慢悠悠的说:“姜显给你注射的,不过就是一只安定而已。屁事儿没有,你就是睡着了。”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我说安定?可是姜显说……
“估计姜显现在都以为你注射的是毒品,还蹲在警察局里等着你把他捞出去呢!三哥给他的就是一针安定,蠢不蠢!”
阿歆姐说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也懵逼了,我说三哥?他为啥这么做?
阿歆姐就笑,她说
:“你出事儿了我会放过他么?沈星河会放过他么?你真以为他要钱不要命啊?”
所以说,我为了一针安定,差点特么把自己的命赔上去?!
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然后又哭又笑的,我说这他妈的……真刺激……
见我没什么事儿了,林妍和秦楚依就先离开了,沈星河留下来陪我,我说你回去休息吧。
沈星河摇摇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我说怎么可能啊?你要上班,我也要工作的不是么?
沈星河冷哼一声,拿起床头柜上的纸说:“你是说辰启么?你不是都已经决定把辰启卖给林启佑了么?”
我一把抢过沈星河手里的“遗书”,我说可是我没死成,这玩意作废!
沈星河也耍无赖,他说:“我不管,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你要工作不是么?等你身体好一点,去沈氏工作,入职通知我后面发你邮箱。至于辰启,我会通知林启佑来接手的,不过话说回来,我说你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搞到辰启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原来是搭上了林启佑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