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那条无法越过的银河,银河里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
星球,写上了我们的过往,只能远远的看着,却不能够触及,每一次的触及都像是烙铁烫伤胸口,又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真的,不能了。
婚宴结束后紧跟着就是酒会,我喝了好多酒,喝的晕头转向,高跟鞋都踩不稳。
我借着沈星河的婚礼,搭上了好多人,他们有的是青年才俊,有的是纨绔子弟,有的是道貌岸然的猥琐大叔。
曾几何时我极其讨厌这样的场合,我痛恨这种有目的性的结识,不削这种以金钱利益建立起来的关系。
可是,我最终还是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一边跟这些人杯盏交错,一边眼睛偷偷的瞄着沈星河的动静。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的酒,捂着胃,趁着人不注意溜进了卫生间。
我紧随其后,在男厕所门口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就溜了进去。
沈星河在隔间里吐的厉害,确定了其他隔间都没有人以后,我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扯下了黑色礼服细细的肩带,直到听见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我知道沈星河马上就要出来了,我把心一沉,用指甲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大腿,瞬间就疼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