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和贺寒尘坐在沙发上,苏璨站在两个人的面前,此刻正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对贺寒尘说些什么。
贺寒尘看到了苏可暮,停止了与苏璨的谈话,他站了起来,“可暮。”
苏璨一副坏了好事的模样看着苏可暮,苏父也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眼神看着苏可暮。
“可暮,我来接你回家。
“家里这几天一直没人,现在我回来了,倒也不能继续让可暮住在娘家,苏夫人你说是不是?”
连岳母都已经懒得叫了,苏母偏偏没有那个自知之明。
“哎呀,不就是几天吗!寒尘你就住上几天怎么了?你陪着可暮,可暮心情也能够好一点。”
“不了。”贺寒尘看了一眼自己口中的柳阿姨。
“可暮我就接回去了,刚才那几天一直在处理当初被苏柳沁搞砸了的策划案的事情,没顾得上可暮,是我不好。”
他看向苏可暮。
苏可暮的心脏突然一阵悸动。
贺寒尘在这个时候继续开口。
“当然,我看在可暮的面子上,就饶了苏柳沁这一次,但是,是不起诉她,她该走人还是要卷铺盖走人。”
“我的公司不养闲人,不养废物,苏夫人就不要可暮向我求情了,不然我
和可暮吵架了,这个罪名算谁的?”
贺寒尘看了看苏璨,用一种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看着几个人。
“岳父,不知可否让我和可暮单独相处一会儿?”而这个时候,贺寒尘却突然提出了要个苏可暮单独相处。
苏父同意了,贺寒尘立刻就拉着苏可暮的手上了楼,苏可暮全程都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内。
“这是什么?”贺寒尘拿起一个小瓶子看。
“我最近失眠,经常睡不着,这是医生给我开的药物。
“抱歉。”贺寒尘抱住苏可暮,“我最近这一个月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冷落不冷落的可就见外了,不劳贺少爷担心。”苏可暮却挣脱开贺寒尘的怀抱,她心里仍然有气。
是贺寒尘放她鸽子言而无信在先,后面又不分青红皂白将她训斥一顿,最后更是不明事情真相就跟她争吵。
桩桩件件下来,苏可暮心里已经很累了,她现在是真的不想日子再这么不痛不痒地过下去了。
“苏可暮,我在跟你好好说话。”贺寒尘一看到苏可暮的这个态度,心里顿时就开始莫名烦躁。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有什么阴阳怪气的?”苏可暮反问,“相比于贺
少爷,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贺少爷这么理直气壮地跑过来,是来问罪的吗?反正我看贺少爷的面色是不像是来接我回去的。”
苏可暮抬头看他,眼睛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
“怎么了?你还生气了?”贺寒尘心里烦躁,他根本就搞不懂女人们整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前没有结婚的时候他还以为苏可暮是女人中最另类的那一个,可现在结婚了他又后悔了。
原来是没有女人能比其她女人另类一点的,任何女人都逃不过自己生性多疑的特性。
讲真的,对于贺寒尘来说,苏可暮很令他失望。
他当初在他和苏可暮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对苏可暮怀了有多大的希望,现在他对现在的苏可暮就有多失望。
两个人在房间里发生争吵,殊不知门外几个人趴在门上偷听。
苏父听到这一声,心里颤了一下,连忙打开了房门。
“寒尘啊,你和可暮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啊,千万不要吵起来,你们刚结婚,刚结婚的小夫妻能懂什么?”
“现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万一一个激动之下头脑一热去办了离婚,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苏母明显带有误导语气的声音响起。
“
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做主,用不着柳阿姨您过多插手。”
“更何况,你又不是可暮正儿八经的母亲,就不要再说这些令人想错的话了。”
说着,贺寒尘就拉起了苏可暮的手,转身离开。
“我带可暮回家,苏璨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们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让可暮回来,还不让她回去,我很不高兴。”
贺寒尘和苏可暮走了,而且在他还没有提出来要求的时候这层窗户纸就已经被贺寒尘捅破了,苏父得不偿失。
这边林夕知道自己要相亲的事情是贺寒尘提出来的,当即暴跳如雷,恨不得能自己暴打贺寒尘一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rry……”
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的林夕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实,贺寒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