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尘得知苏可暮要去看病,尽可能地改善恐婚症带来的后遗症,便派下属去调查了这位梁医生。
这不查还好,一查就发现了苏柳茗发的说说。
说说里没什么内容,也就是苏柳茗的自拍照。
自拍照没多大问题,但她照片中的背景,不正是梁医生家的大门口吗?
苏柳茗出现在梁医生家门口,还发了这么条说说,高调宣布自己的好心情。
不正是有鬼的象征?还什么能比这个更真凭实据?
贺寒尘知晓这些后,放下了手中的公务,从书房快步走到苏可暮的身前。
“可暮,你不能去见那个梁医生。我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你帮着解决。”
“啥事啊?你先试试看。如果不麻烦的话,让你的秘书过来趟。”
“不行!公司与家里有些距离,这一来一回,一个多小时,天气有这么大,她很容易中暑的。”
“你说得没错!可我现在要去做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心理医生是按小时算得啊!一个小时的疏导,就是一二千软妹币,贵得惊心动魄。
这分分钟钟都是钱,真耽误不得。
苏可暮在心里暗暗吐槽,抓着钱包的手,不由地紧了几分。
她仰着脑袋
,目不转睛地看着贺寒尘,等待贺寒尘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她的钱打水漂了,任由贺寒尘浪费?
可她等了好一阵,贺寒尘除了皱眉头,劝她不要去以外,就说不出个由头来。
她被贺寒尘的行径,气得咬了下红润的嘴唇,让那不太美味的口红,沾到了极其敏感的舌尖。
一时间,她只觉得恶心,很想去洗手间处理下,跟难以控制的怒火。
不过,比起这些来,她更想叫贺寒尘让开,她再不出门的话,就该赶不上约定的时间了。
“贺寒尘,有什么事,咱们晚点做,可以吗?”苏可暮皱了皱眉心,张了张有些掉色的嘴唇,极其不耐烦地说道:“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得快点赶过去。否则我的损失,不比你睡沙发惨。”
“可幕,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不能这么对我。”贺寒尘也急了,与苏可暮讲起道理来,“倘若你觉得自己的事,重要到能毁了苏家。那我不拦你,你随便怎么走。”
“正是因为我知道苏家对你来说,不止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我才想留住它的。”
贺寒尘一边说,一边对苏可暮动手动脚,把人搂到了怀里。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
避免苏可暮发现,他四处寻觅的视线。
他现在只想带苏可暮走,不去见那个什么梁医生,受到不必要的侵害。
至于作恶多端的苏柳茗,自然是得交给别人来处理,但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思考良久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用来搪塞苏可暮。
“可暮,我留你下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我二爷爷想见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回主家吗?”
“……”
“你知道的。我二爷爷这人说一不二,你要是拂了他的面子,那苏家怕是在劫难逃,并且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行了!我跟你回去,不就好吗?别老是拿苏家来威胁我,否则我会让你睡一个月的沙发。”
话末,苏可暮好不忘记加上句,“也别想进我的闺房。”
这一句句沉重的话,令贺寒尘感到了威胁,也为此兴奋不已。
说明苏可暮接受他了,已经敢于他发些小脾气,表现最真实的自己。
他连忙握住苏可暮的手,笑得极为爽朗,“你说得对!我要是胡乱欺负你,你就拿这些罚我、罚到我不敢再犯。”
“贺寒尘,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苏可暮踮起脚尖,抬手捂住了贺寒尘的额头,“没有啊!那你
今天肯定是吃错药了。”
不仅跟个傻子似的,还是前言不搭后语。
要不是她了解贺寒尘的为人,怕是早已拨通119急救电话,把他送进急症室了。
正在她回想贺寒尘哪根筋搭错了时,贺寒尘已经拉着她的手腕,朝铁质地防盗门走了去。
贺寒尘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让她的脑中浮现出个不太好的答案。
也是因此,她坐在车上时,一直有注意贺寒尘说了什么,又与什么人打到了电话。
确实与贺寒尘所说,他一上车就给贺安邦打了过去,不带一定带犹豫的。
只是……
他与贺安邦聊得那些,没一句不是工作上的专业名词。
苏可暮前面有多竖起耳朵,后面就有多耷拉着,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
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他们可算是抵达贺家祖宅,准备与贺家前任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