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一脸懵逼的被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衣保镖从风月场上提溜出来的时候,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要带自己去贺宅的。当他透过窗户发现车走的路越来越熟悉的时候,贺烬才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
他那个小叔叔,八成是没准备放过他呢。
“你、你们是谁派来的?现在是不是要带我去贺家老宅?”贺烬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试图强吻别人未婚妻还恰好被逮住,贺寒尘这次估计是要把事儿都捅到老爷子那里去了。
他在保镖面前强装镇定,试图用自己所谓的贺家曾孙的威严来压迫保镖,只是不论是前面开车的司机还是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的黑衣黑裤的大哥,都没有回答他这两个问题的意思,仅仅是公事公办般的礼貌安抚。
“贺先生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对您不利,您丝毫不必担心。”
贺烬又试探性地发了几次火,有意无意的套了几次话,最终发现自己完全是在白费力气后,他认命地倒在了后座的真皮靠背上。
十分钟后,车子慢慢的减下了速,以每分钟四十迈的速度驶进了一座庄园,贺烬勉强撑起自己因担惊受怕而脱力的身体,往外面瞅了瞅。
果不其
然,这不是他太爷爷家的庄园还是什么?
都把他太爷爷给扯出来了,看来贺寒尘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收拾他,见自己没有了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贺烬眼睛一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之前他安在公司里的亲信说贺寒尘这几天都泡在公司里处理工作,忙的那叫一个焦头烂额,肯定没时间在这儿跟他打持久战,那自己干脆来个恶人先告状,先在他太爷爷面前压上贺寒尘一头再说。
打定了主意,贺烬便一改刚刚缩头乌龟的样子,气昂昂的进了宅子的大门。
被保姆领进客厅的时候,贺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听戏,老人奉行环保养生,家里一般不开空调或风扇,全靠别墅外从山上引下来的天然泉物理降温,水流哗啦啦的顺着特殊材质制作的外墙倾泻而下,一时之间,屋里倒是像溶洞一般阴凉适宜。
然而,此时的贺烬可没有心情享这种福,他还急着跟贺老爷子强调他的无辜呢,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坐到他爷爷身边去了,“爷爷,您看看您都不管管,我小叔他什么话都不说,直接让人把我拽了过来,他这什么意思啊!这对我多不尊重!家人之间是该这样的吗?”
贺
烬一副受了天大的欺负的样子倒是让贺老爷子新奇的不行,之前贺寒尘确实打电话告诉他了,说今晚跟贺烬都会回来,有件事儿必须当着他的面说清楚,当时问他是什么事儿,贺寒尘那边好像挺忙的,随便说上三两句就把电话挂了,以至于他虽然坐这儿等着两个人回来,但具体是因为是因为什么他倒真是不清楚。
“一个大男人别给我唧唧歪歪的,我还不知道你?整日里花天酒地,要是你小叔不把你抓回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你贺烬呢!”
贺烬边听着边揣摩着他太爷爷话里的语气,在发觉他太爷爷真的尚未得知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儿之后,谎扯的愈加离谱,“太爷爷,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这整天老老实实的,贺寒尘突然不知搞得什么幺蛾子,你说我好好的干嘛突然来找我茬啊?”
贺寒尘处理手头的完工作,这才匆匆赶回老宅。刚刚走到玄关,就听到贺烬在客厅信口开河。
贺寒尘心里冷笑了一声,他全程都没听到贺老爷子开口,一看就知道不愿意搭理他,就是贺烬自己的胡诌罢了。
虽然不认为他爷爷会把这种胡言乱语听到心里去,贺寒尘还是不能任
由贺烬抹黑他跟苏可暮,跟贺烬不同,他不急不慌的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直截了当的把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爷爷。
“爷爷您是不知道,贺烬这个兔崽子,光天化日的居然要非礼可暮,还死性不改!您说我要是再不把他绑回来让您敲打敲打,他往后能做出什么事儿来谁都说不准啊。”
贺寒尘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贺老爷子怒目圆睁,狠狠的拍了下桌面,“你说他干什么?对他小婶婶动手动脚?”
“贺烬!反了你了!”贺老爷子拿起手边的拐棍就往贺烬身上打去,别看贺老爷子年纪大了,这手上的力气是一点都不减,第一下就把贺烬打的嗷嗷叫。
“太爷爷!太爷爷你先先别打啊!这都是贺寒尘他污蔑我!我没……”
“闭上嘴!你什么德行我是不知道还是怎么?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人家姑娘愿意跟谁好跟谁好!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你非得把我贺家的脸都给丢尽!”贺老爷子着实是被气得不轻,一声爆喝吓得贺烬什么话都咽到肚子里去了,“还有,从今天开始,你手里子公司的管理权暂时收回,由总公司直接接手,你给我老老
实实公司上班!别的什么事儿都不能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骂着骂着,贺老爷子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