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跟她恶心的母亲一样?明明强行插入别人感情的小三,不是她的母亲,而是苏柳茗的老妈啊!现在成功上位了,就开始给自己洗白,将罪名强加给她已死的母亲。没门!她结果就要苏柳茗明白,她苏可暮是个好脾气,但不是让人欺负的软柿子。
苏可暮咬紧嘴唇,眉间全是怒气,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现在有多生气。
她冲得一下,来到苏柳茗的身旁,并甩了苏柳茗的一耳巴子,“呵!小三的孩子,也有脸骂正室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骂我,我可是你的姐姐啊!”苏柳茗用手指了指苏可暮,又扭头激动地与苏父高喊道:“爸,你看到了吧!苏可暮的眼里,根本没我和我妈。”
“她开口闭口就是小三,不正是羞辱你吗?她觉得你的决定是愚蠢,认为你不该接我们回家,希望我们流浪在外,孤苦伶仃地过完一辈子。”
苏柳茗发现苏父的脸色有所变化,心想是自己的话,说动了偏心的苏父。
为此,苏柳茗又说了不少,虚假的谎言,想一劳永逸地打垮苏可暮,让她没办法再跟自己抢东西。可她刚说得正尽兴,苏可暮结实的拳头,又一次打到她的脸上,使
得她吃痛地叫了出来。
她捂着泛红的脸颊,紧咬牙关,怒视着苏可暮,“苏可暮,你妈才是小三。你别忘了,我比你大出整整一岁。”
“你的意思是,爸在与我妈结婚前,还没与你母亲断绝关系和往来?”苏可暮勾起嘴角,歪了下脑袋,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嘲讽,“我妈是爸的妻子,而你母亲柳莉是怎么进家门的,你应该心知肚明。”
一个靠手段进入苏家的母女,有什么资格与她争论这种问题?到头来不过是浪费她的时间,让爸看清她们都真面目。
不过,她真的不明白,像柳莉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苏柳茗这种笨蛋?要不是苏柳茗与苏父长得很像,她都想推荐苏父去做亲子鉴定了。她见苏柳茗没再吵闹,也懒得跟苏柳茗闹了,便懒散地打了个哈欠。那曾想,苏柳茗趁她打哈欠之际,向她冲了过来,与她厮打起来。
苏柳茗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地踢了踢她的腿部,跟其它的地方。而她护着脆弱的地方,使劲地揍苏柳茗的脸和腹部,逼迫苏柳茗放手。若不是苏父开口,训斥她们不成体统,怕是会打得更凶,进医院都是轻的。
苏可暮知晓苏父怒了,心里的那点愤意,也因此消失得无影
无踪。她低下了头,小声地向苏父致歉,“抱歉!爸。我一时没忍得住,这才做出了……”
“这才?我看你是没把爸放在眼里,认为我和母亲轻贱,这才故意在家中闹事。”苏柳茗斜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可暮,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爸,你可得为我和母亲做主,不能让我们叫人看不起啊!”
这样还不够,苏柳茗还明里暗里地贬低苏可暮,以及她能已死的母亲。在苏柳茗看来,已经死去的人,没资格再与活人争宠。她这幅丑陋的面孔,令好不容易熄火的苏可暮,再次燃起了熊熊怒火。
“够了!我要说几遍,你才会懂自己的无耻,跟那令人作呕的作态。”
“这就够了?苏可暮,我今天一定要你服软,不敢再惹我生气,并向我和母亲道歉。……都什么事啊!破坏别人感情,又结婚的女人,哪儿不恶心?”
“你是不是没挨过打?我这就来成全你,让你……”
“啊!妈妈你打我?苏可暮羞辱母亲,我不过在维护我们的尊严而已。”苏柳茗眼中泛点涟漪,鼻子也跟着红了起来,一看就是强忍泪水,没真哭出来。她一双狭长想风单眼,全落在柳莉的身上,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柳
莉非但没搭理她,还安慰起了苏可暮,使得她心里的那些委屈,猛得溢了出来。“妈,你要点脸,行不?”苏柳茗急得哭了出来,“苏可暮都那么说我们母女了,你怎么能跟她道歉?这不是作贱自己吗?”
“闭嘴!这儿轮不到你做主。”柳莉恨铁不成钢地吼了回去,眼中全是焦急和算计。柳莉吼完苏柳茗,就深吸了口气,换了副温柔体贴的表情,安慰起苏可暮。若不是苏可暮很清楚柳莉的为人,怕是也会因此误信柳莉,遭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可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撕破脸皮,叫苏父难做不说,还会让人觉得她懂事。她顺势哽咽地哭泣,脸上尽是委屈的神情,但放在身侧的一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紧握了起来。
“小妈,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姐姐骂我母亲,我也不会连累到你。”
“可暮,这是咱们……”
“爸,我母亲在生下我后不久,也没与我留下什么美好的记忆,便丢下我撒手人寰。可她依旧是我眼中,最好的母亲,我希望姐姐能道歉,已母亲的在天之灵。”
原本怒不可遏的苏父,也在听清这番话后,逐渐舒展开紧皱的眉宇。
苏父忧愁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