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贺寒尘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寒尘啊,其实我并不是在为你所谓的失礼而不满,”苏父深深叹了口气,“你苏叔叔还没有那么迂腐,我只是希望你在以后的生活中,不要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对待可暮。”
“作为一名父亲,我希望我的女儿的婚姻是平等且幸福的。”
“不要把生意场上的状态带到她的面前,
好吗?”
听完苏父的话,贺寒尘抬头望向这位快要年过半百的父亲,坚定道:“叔叔你放心,可暮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位。”
“您放心把她交给我。”
见他如此的真诚,苏父终于笑了一下,“希望你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一定会的,”说着,贺寒尘就揽起苏可暮的肩膀,笑道,“叔叔,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可暮出去了。”
“那是当然了,”苏父哈哈大笑两声,“你们小孩子去玩吧,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掺和了。”
“贺寒尘你很会说呀,”出了门,苏可暮由衷的赞叹着,“不愧是湖了。”
“能不能换个好点的形容词。”贺寒尘说着解开了车锁。
“这个词多贴切呀,你看……等等,你的黑色宾利呢?”眼见着贺寒尘拉开一辆银灰色布加迪超跑的车门,苏可暮大跌眼镜。
贺寒尘这种一板一眼的人居然也开这种张扬的跑车,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一会儿咱们去兜风,”贺寒尘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她塞了进去,“开这辆应景一点。”
当贺寒尘一脚油门直接轰到了贺氏楼前的时候,苏可暮很后悔信了他的鬼话。
“公司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完,”他抢在苏可暮前面抛出理由,“工作为大啊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