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渊道:“嗯,你不准去。”
段白月:“……”
段白月试探:“……那不然,是?”
楚渊坐起来:“四喜!”
“喂喂喂!”段白月一把捂住他的嘴,“有话好好说,不准叫四喜。”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为何成亲之后,媳妇就更加不讲道理了起来,脑袋疼。
御书房外,一圈小内侍都试探看着大公公。
四喜摆摆手,压低声音道:“当没听见。”
小内侍了然,继续盯着草叶里的虫子发呆。
楚渊笑道:“逗你的,去吧,路上小心便是,处理完事情就早些回来。”
段白月叹气:“我可真不想凑这热闹。”
“顺便买点稀罕香料回来。”楚渊捏捏他的脸,“这段时间宫里也没多少事,我一人处理绰绰有余,你闲着也无聊,反而不如去散散心。”
“谁说的,我可不无聊。”段白月道,“夜夜以色侍君,人间一大乐事。”
楚渊用被子捂住他的头,自己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去寝宫接着睡。
“王爷。”段念又在外头叫。
楚渊:“……”
段念苦兮兮道:“属下当真是……可羽玦公子说王爷再不出去,他就要在宣武门口上吊。”
楚渊:“噗。”
段白月很是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认识如此丢人现眼的朋友。
楚渊道:“我能随你一起去见他吗?”
“你若想去,当然可以。”段白月道,“只是此人比司空还要不靠谱几分,你怕是受不了他的闹腾性子。”
那就更要去见一见了。楚渊将四喜传进来,洗漱更衣后随他一道出了宫。宣武门口果真有个年轻男子,正蹲在地上悲悲切切,周围一圈守卫都对他束手无策——毕竟是王爷的朋友,又没做什么逾矩之事,就只蹲在这里时不时仰天嚎一两嗓子,也不能直接将人撵走。
段白月道:“我与他不熟。”
“不要学小瑾说话。”楚渊踢他一脚,“你这朋友看上去的确颇为伤心,快些去安慰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