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合。”
段白月觉得而有些噎。
第二口。
南摩邪又道:“相敬——如——宾。”
段白月索性将剩余的鸡蛋全部塞进最近。
南摩邪一口气不带喘:“龙凤呈祥,子孙满堂,齐眉举案,白头偕老。”
段瑶咧着嘴傻笑。
段白月冷静地站起来,回房。
再与这两人待一阵子,怕是又会想要揍人。
“哥。”段瑶敲门,“别关门啊,师父说完了,我还有正事要说。”
“再让我听到四个字,明日便将你送给云川。”哥哥威胁弟弟。
段瑶赶紧道:“我是说另一件事,与这城中前段日子的女鬼有关。”
“找到人了?”段白月皱眉。
段瑶道:“昨晚我又去了那处镇妖塔,却发现里头似乎有人在活动。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回我们去的时候,到处都是灰,可这回我再去,却有一层变得干净了许多。”
段白月问:“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了,怕打草惊蛇,我也不敢一层一层查。”段瑶道,“不过官府像是也发现了这件事,早上我买糖糕顺便绕过去再看了一眼,那镇妖塔附近比平日里多了双倍御林军还不止。”
“若是官府已经觉察出端倪,暂时便不用再插手了。”段白月道,“静观其变吧。”
段瑶点头:“嗯。”
“再去做件事。”段白月道。
段瑶问:“什么事?”
段瑶皱眉:“为何?”
“去做便可。”段白月道,“切记,莫要被人看到。”
南摩邪内力深厚,自然早已听到了二人的交谈,叹气道:“方才为师倒是想错了,这情圣的牌匾,还是得接着做。”
段白月笑笑,从柜子里拿了些药物,大踏步回了寝宫。
楚渊正在看书,睡了一早上,他是着实困意全无。
段白月取了一粒药丸:“吃了。”
楚渊张开嘴。
不苦,很甜,还有一丝凉意。
“对嗓子好。”段白月又拿过一个小罐,“还有这个青藤膏,我帮你揉揉腰。”
楚渊问:“何时去找那位老前辈?”
段白月道:“天黑了再去也不晚,还省得被人看到,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楚渊与他对视。
段白月眼神很是坦然。
楚渊道:“也好。”
段白月将人抱在怀中,打开罐子取了些药膏,在他腰背上轻轻按揉。
酸疼被缓解不少,腰间酥酥|麻麻。楚渊换了个姿势,下巴抵在他肩头,像是只午后懒洋洋的猫。
雨后阳光撒进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阴影,四周一片静谧,四周有浅淡花香。最好的季节与最好的人,此情此景,或许当真会记住一辈子,直到两人都垂垂老去……老了以后……
楚渊想了半天,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段白月。”
“嗯?”
“你要活久一点。”
段白月失笑:“好。”
楚渊和他对视:“从相识到如今,你答应过我的事,可都做到了。”
“这件也一样会做到。”段白月握住他的手。
楚渊笑,凑过去和他碰碰额头。
晚上吃过饭后又歇了一阵,两人便出了寝宫,一路前往那处偏院。
老头依旧在独自下棋,那包已经融化的粽子糖也依旧摆在旁边。
“老前辈。”段白月伸手扣了扣门。
老头摇头:“先前几回来便来吧,这回还带了一个人。”
“多有打扰,还请前辈见谅。”段白月道,“晚辈此番前来,只想请教前辈几件事。”
老头放下棋子,道:“说。”
段白月问:“这世间当真有天辰砂?”
老头道:“有。”
段白月又道:“在何处?”
老头道:“说不准,说不定在街边药铺,又或者在蓬莱仙岛,但若是有缘,总能找到。”
段白月道:“金蚕线若是每年都醒个四五回,会如何?”
老头道:“不如何,多受些痛楚罢了,发作之时多喝热水,便能好过许多。”
楚渊:“……”
段白月道:“多谢前辈。”
“就问这个?”老头抬头,看着楚渊道,“你这后生,是不是也有事情要问我?”
楚渊道:“除了天辰砂,可还有何物能解金蚕线?”
老头摇头道:“没了,这世间呢个解金蚕线的,只有天辰砂。只是一时半会若找不到,倒也不用着急,方才都说了,若是有缘,总能找到。”
楚渊微微皱眉。
“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