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毛病。

“他是个有趣的老人，有趣又睿智，很高兴能得到他的邀请，不胜荣幸！”

卫夜侧着头，面带完美标准的微笑，轻盈优雅地提了提裙摆，说着完全挑不出瑕疵的交际辞令，成功让斯内普教授本就发黑的脸色加深了一个色号。

这种扑面而来的气息，是让斯内普教授又爱又恨几十年，最终从噩梦中惊醒，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源头——他从酒鬼的邋遢儿子，向往着追逐着攀爬着，当他终于实现自己的野心，站到梦寐以求的峰顶时，却发现，他手中仅有的那点美好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丢失，再也寻不回来了。

“走吧！”斯内普教授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转身气势汹汹而去，完全不管身后的卫夜是否能跟上她的步伐。

整个斯莱特林偷偷围观的学生都对她递去同情的目光，他们对卫夜那种敬而远之的态度，早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趋向平缓，也许是卫夜的日常衣食住行不但不寒酸，还让这些自诩见多识广的小家伙大开眼界；也许是每堂课从来不曾失手的卫夜为斯莱特林的奖杯贡献了将近一半的分数，大家对她越来越服气，越来越钦佩，少部分人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开始找机会往卫夜身边凑，主动找她攀谈聊天。

可能是因为文化隔阂，卫夜不是很能理解西方人的审美，想想普通人世界里那些备受追捧的拉拉队长，想想英国电影里永远贞静古典的红发美人，卫夜承认她们很美，但离东方人心目中的绝色美人可是隔了一个银河系的距离，所以，她理解不了斯内普教授那复杂的感情世界，也理解不了她们院长往死里针对哈利波特的心，反正她从那张阴郁冷漠的老男人脸上，是完全看不出丁点爱恨交织的情绪，连她这种伪小孩都看不出来，就更别提哈利波特那群真小孩了，可是完完全全把斯内普教授当成了他们学生生涯的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