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步伐与众不同,那是因为他们听见了远方的鼓声。”
以后的每次,只要是有宴殊知的交响乐林弃都会去。不仅仅只是去看看,林弃每次都会带上一束鸢尾花,捧在手上。
其实这样并不稀奇,因为这在浪漫的法兰西非常常见。它以其独特的香味和浪漫的花语而闻名于世界。
任何人都不必活成玫瑰的样子,你可以是百合,是雏菊,是满天星,是鸢尾。
林弃在还不了解宴殊知信息素的情况下便选择了鸢尾,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可惜的是它的下场永远都只能是垃圾桶。林弃这样想着。
“怎么又有鸢尾?”宴殊知的助理抱怨着。
“一次是巧合,二次是意外,这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连着来,还送了同样的花。如果是别的那还好说,可怎么偏偏是鸢尾?”
交响乐的贝斯手伊扎克拍了拍宴殊知的肩膀,“可别是某个私生饭才好,要知道在这样信息素隐秘的时代里,想要知道别人的信息素种类可是非常困难的。”
伊扎克撩起自己已经卸过妆的脸庞,对着化妆镜左瞧右瞧,根本想不到宴殊知所在的交响乐团居然还有这么小的孩子。
男孩大概十五岁,明显有些瘦弱,但这丝毫无法掩饰他如雕塑建模一般的面孔。那是典型的希腊人长相,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卷曲的短发,额头上随便耷拉的刘海,像极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那位潘神。
“伊扎克,我想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宴殊知边看着乐谱边说着。
“哼哼,我这是关心你好吗!”伊扎克嘟了嘟嘴,“自己长点心,ok?”
“好好好,卸完妆就快点走吧,不然柯蒂斯又要来我这找人了。”
“谁管他啊,好不容易放假了我不得浪浪去。”伊扎克满不在乎地说。
宴殊知扶额,他就知道。不过没关系,想想时间,柯蒂斯马上就要到了。
“浪浪?”柯蒂斯推开门,“想去哪浪?带上我,嗯?”
宴殊知挑眉。
伊扎克摸了摸头发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没什么没什么,在讲回家给你一起吃什么呢!”
顺便碰了碰旁边的宴殊知,眼神示意:啊啊啊啊啊啊,快帮我说说话啊。
宴殊知眼神接收成功,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开始瞎说。
“柯蒂斯,刚刚伊扎克真的没有打算去浪。”
“对嘛对嘛,我什么都没有说。”伊扎克连连点头。
“只是……”宴殊知虚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伊扎克刚刚正在跟我讲那个酒吧里的男模比较好看……很想去看呢。”
!!!!!
“宴殊知!你怎么这样!我明明没有说!”伊扎克抓狂。“柯蒂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
“回家。”柯蒂斯淡淡地看着伊扎克,“长本事了。”
呜呜呜呜呜呜(tt)伊扎克宝宝心里苦。
“好了。”柯蒂斯拍了拍伊扎克的头,转身看向宴殊知,“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那个每次都送鸢尾的人找到了,就是……”
“就是什么?”
“他可能有些特殊。”
“?”
“他是林弃,也就是07。”柯蒂斯牵住了伊扎克乱晃的手,“那个苏州小画家。”
“!!!”宴殊知的瞳孔在不易察觉地睁大,“他人呢?”
“外面呢,还没走远,现在追上去估计还可以追到。”
柯蒂斯揉了揉伊扎克的头,牵着伊扎克往屋外走去,和有些慌乱的宴殊知分道扬镳,在屋外洒在的黄昏中漫步,光晕的影子洒在大理石地板上,称的上帝耶和华的画像闪闪发光。